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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勤地介绍着,“所以一般情况下我是绝对不会把它拿出来给人看的,轮到需要动它的情况,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超出十根手指头——这次我也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唉,你要体谅啊!”
他的太息很怪异,又像是对着小狗,又像是对着萨拉。
萨拉的心里咯噔一下,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果不其然,眼前一阵发黑,全身无力,头脑发昏,十足十是中了*药的状况。
贺明慢条斯理地仰望着她的脸,又是好心又是嘲弄地说:“就是了解到你的强悍,一次比一次更强烈的折辱我们,所以实在没有办法了,这一次我们只好使用特殊手段请你去我家做做客——顺便一提,这家餐厅的主人跟我们贺家关系匪浅,事实上这个城市绝大部分的高级餐厅都跟我们家关系不错……你既然想在这个城市肆无忌惮,怎么能够连食物也不防备呢?”
他的语调始终温和,加上一张清俊优雅的脸孔,不知道的人远远看去,还以为他正在对着萨拉*。
萨拉嗤笑一声,尽管全身已经难受得筋酥骨软,意识也越来越不清醒,但是她从心里往外都没有表现出大难临头的惊恐模样。
此刻她心里想的是:以后如果有机会了一定抓过这个贺铭来研究研究他为什么能够隐藏自己的真实心灵,而现在当务之急是离开。
前文曾经提过,心灵传输者惧怕的东西不多,但是麻醉剂赫然在列。看样子贺家对她下了不少苦工琢磨,已经发现她跟普通人一样对于麻醉剂没有什么抵抗力!
077 报复VII
萨拉不慌不忙,发现贺明并没有叫帮手来,忍着全身的酥软抬起胳膊把嘴唇放在自己的手腕上,飞快的对着某一块皮肤说:“我误食了一些麻醉剂,现在快要动弹不得,快点给我想想办法……”
说罢她再也支持不住扑通一声坐回了椅子。
贺铭好整似暇地放下刀叉,刚才切好的小羊排又被他推到了一边,他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药力对萨拉的作用,像是在观察一只被摆在解剖台上的小白鼠。
就在萨拉对着手腕说过话后的两秒钟,一股淡蓝色的电弧突然冲出了萨拉拉的那只手,按理说人体之中不可能蕴藏着这样的电流,但是它真实就发生了,这股电流顺着萨拉的胳膊爬到了她的胸前和后脑,一击便隐。。
电流消失后萨拉只觉得胸口和后脑一阵尖锐的疼痛,剧烈的疼痛暂时赶跑了身体的麻醉感,那是植物神经受到剧烈刺激的应激反应,,既然取回了身体的控制权,萨拉毫不犹豫地一手抓起盘子一手夺过那只有问题的小狗——
“这次挑衅我记住了,我会报复回来的。”
话音落地,在志得意满的贺明眼皮底下,她消失不见了,甚至在贺某劈手去捞的时候都没有捞着她一片衣角。
功败垂成,贺铭一怒之下掀了桌子。
***
萨拉出现在丁凡的办公室里,狼狈的重重摔在地板上,手里面抱着的小狗和哪只盘子咕噜噜滚到一边,她的半边身子都摔麻了,挣扎了半晌还是不能从地板上爬起来,甚至因为麻醉剂的药力正在达到血药浓度高峰,连呼吸都缓慢下来;最终整个人定格于侧身着地的状态。
勿庸置疑,心灵传输者的意志是坚韧强悍的,普通人喝了之后立即无法动弹的麻醉剂,用在心灵传输者尤其是一个高等级的心灵传输者身上,也只不过是让她反应迟钝而已。
躺在地板上的这一刻,萨拉眼皮低垂脸色木然,连睫毛也纹丝不动,目光所及之处只有一张盛放着残羹剩饭的盘子和一直拼命往墙角蜷缩的小奶狗,她甚至无法让自己的眼珠转一转。
刚才真是间不容发,只要在迟疑一秒钟,麻醉剂的效率全面发作,萨拉真的就得坐以待毙束手就擒,到时候无论人家是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