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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就學過，」許際凡笑了笑，「這個相機能買一輛車了，要是拍的差我買它幹嘛，」

方名有點震驚於手裡沒什麼特別感覺的相機，「你也太奢侈了，」

「我也覺得是，」許際凡拿過來相機對著方名連拍了幾張，鏡頭裡方名叼著煙正看著鏡頭，一臉茫然，煙霧順著風的方向在晃動，襯著方名的臉格外誘惑。

「是不是大傻子，」方名看著沒動靜的許際凡，把煙夾著，小心地敲了敲相機。

許際凡沒吭聲，他把相機放下來，翻著剛剛的照片，方名一臉茫然的情緒清晰地閃現在了小格格里。

「還不錯，」方名現在信了這個相機可以買一輛車了，起碼在這黑燈瞎火地僅靠煙上的小火星就能把他的臉拍的如此柔和且清晰度百分百，他也算是見識到了這個價格相機的牛叉。

「是挺好的，」許際凡有點恍神，他一直覺得方名屬於明朗地少年帶著這個年紀該有的活力和衝勁，但現在看著照片他突然有了一種方名是……男人的感覺。

「想什麼呢？」方名把菸頭踩滅，看著沒動靜地許際凡，「你困不困，」

「有點，」許際凡看一眼方名，又低頭關著相機。

「別把你剛剛拍的發給我媽，她不喜歡我抽菸，」方名無奈地說:「我都多大了，還一直把我當小孩……」

許際凡愣了愣，看著方名皺眉的樣子點了點頭，打開車門開始整理今晚要睡的『床』。

把充氣床穩定好後，方名就鑽進了睡袋，許際凡把羽絨服又搭他身上，看著眼巴巴瞅著他的方名，低頭在他額頭親了一下，「睡吧，冷了喊我，」

「嗯，」方名鬱悶地應一聲，他想挨著許際凡睡啊。

「你睡著了嗎？」方名躺了一會兒扭頭看著閉著眼睛的許際凡，他白天睡了一天，現在睡不著，「止痛藥還有嗎？」

「沒有，」許際凡笑了一下聽著方名的動靜。

「唉，」方名輕輕嘆了一口氣，開始七想八想，也不知道沈凜豈怎麼樣了，到底有沒有和張閔治在一塊……

「要把檯燈關掉嗎？」許際凡聽了一會兒方名沒動靜，睜開眼就看見方名睜著眼睛看著車頂正在發呆。

「不用，」方名扭頭看著許際凡，許際凡也看著他，對視了一會兒後方名覺得缺心眼的是他，他不自在地扭頭清清嗓子，看著車頂，感受著許際凡在他臉上的視線，忽然覺得有點口渴，「你是不是開空調了？」

「鑰匙都沒插，」許際凡也扭頭看著車頂，勾著嘴角，一會兒就笑出了聲。

「你在笑我就覺得你是在嘲笑我，」方名看著笑的眼睛都眯起來的許際凡，臉上的溫度一波高過一波。

許際凡聽完方名的話後就繃住臉忍住了。

方名啊，你可真有出息，方名閉著眼睛正吐槽著，耳朵邊就響起來了許際凡爽朗地笑聲。

方名靜靜地看了一會兒笑得眼淚都要飆出來的許際凡，覺得忍這個字真的不適合他。

他從睡袋裡出來粗暴地扒著許際凡的睡袋，許際凡也不說話，嘴角噙著笑一臉溫柔地看著他，方名承受不住，低頭就咬上了許際凡的嘴唇。

口腔里滿滿是檸檬味道的漱口水，一會兒就被口水淹沒了，方名第一次帶著攻擊性，攪得許際凡呼吸都亂了，鼻息喘著粗氣。

許際凡在方名扒自己褲子的時候及時制止住了他，他抓著方名的手，努力平復著呼吸，看著皺著眉頭的方名說：「太冷了，」

方名頓了一下，啞著嗓子說：「開空調吧，」

許際凡笑了一下，坐了起來，在他嘴邊親了一下，「感冒了就麻煩了，」

方名很不情願地趴到了許際凡肩窩裡，可憐兮兮地，「這樣對身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