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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那是容妃的兒子啊。
&ldo;他做了一件非常胡鬧的事。&rdo;義王說著,神情有些僵硬,隨即,見太子似乎又要開口說些什麼,義王拱手道,&ldo;太子,本王奉旨須往李將侯府,就此告辭了。&rdo;
說罷,義王就匆匆轉身離去。
諸位大臣看著義王匆匆離去的背影,都有些愕然,難道義王沒有看見這一百五十跪在帝宮外的將士們?還是義王選擇性失明,不予理會?
有四皇子派系的官員,某位李家旁系的臣子上前一步,低聲在魏成耳畔說道,&ldo;宮裡的消息,殿下向聖上提了一個要求,似乎和過繼有關……&rdo;
魏成聞言,微微皺了皺眉,過繼?
說來,這次殿下的行動並沒有提前告知,烏墨也有好一陣子沒有來和他聯繫了,他也不知道到底殿下為何在儀元殿外長跪……過繼?誰過繼?過繼給誰?皇室里需要過繼的,而且身份夠格的皇室宗親,也就……只有正妃早亡尚無子嗣的義王了吧?
想到此處,魏成抬眼看向義王早前離開的方向,李將侯府?義王去李將侯府做什麼?對了,這次迎接北疆隊伍,李老將軍該到場才是,可是到現在,都沒有看到李老將軍的身影,這是怎麼回事?
莫非,李老將軍早就得了消息?
魏成再次深深皺眉,到底,殿下對聖上提了什麼要求?
此時,李老將軍李儀嶸正在林府的書房裡來回憤然踱步,一邊踱步繞圈子,一邊憤然的嚷嚷著。
&ldo;過繼?!他竟然想要過繼給義王!你說,他是腦子裡裝了北疆的馬糞,都已經臭死了壞死了嗎?!&rdo;
陪坐在下首的林德瑜聞言,差點將剛剛喝下去的茶水噴去‐‐這李伯父說話也太那個了吧?
這都是什麼比喻!
林德瑜悄悄的放下茶碗,雖然這寧兒帶來的冬茶很好喝,但是,還是等有時間了再慢慢的品嘗好了。
&ldo;該死的那混小子竟然派烏墨昨兒個給我送信說明了此事,勞資一大早的跑出去堵他,他竟然先進京都了!林文忠!你說,現在的孩子都在想什麼!他要娶你們家的花娃子,也犯不著過繼出去吧!&rdo;李儀嶸憤憤的說著,轉身瞪大眼睛看著悠然的喝茶的林文忠,語氣里不由的忍不住的帶上了一絲抱怨!
‐‐要不是為了你們家的花娃子,他們家的好外孫犯得著過繼嗎?!
李儀嶸這話一出口,本來垂著頭的林德瑜抬起眼,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這話什麼意思?!他還嫌棄你們的家的那個好外孫,竟然敢覬覦我們家的花娃子呢!
但這些話只能心頭想想,他的身份還有他的輩分都決定了他不能對李儀嶸說出這些話,但,他不能,這屋子裡還有一個人可以。
林德瑜轉頭看向了上座的父親‐‐林文忠。
林文忠慢慢的放下了茶碗,仿佛沒有聽見李儀嶸的話一樣,對林德瑜平靜的說道,&ldo;這冬茶好,寧兒雖然種茶差了一些,但這品茶的本事倒是一流。&rdo;
林德瑜聽了,笑了笑,恭敬應道,&ldo;是,改明兒,兒子就讓文娘再送些雪茶過來,此前,寧兒還找了一些雪茶,只是這雪茶性寒,兒子不敢送過來。&rdo;
林文忠擺手,&ldo;只是嘗一嘗,無妨的。對了,也送一些去慈恩寺。&rdo;
林德瑜輕笑了起來,&ldo;慈恩寺那邊,寧兒早就派人送過去了,不過,您看,京郊的那位林老夫人,是不是也送一些?&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