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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麼費事幹嘛?讓虎把超重的吃掉就好了。&rdo;

&ldo;呃……&rdo;林柏寒表示很無語，但是她很快反駁道：&ldo;吃到肚子裡重量也不會減輕啊。&rdo;

&ldo;嗯，有道理。&rdo;何書語站定了，點頭表示贊同。林柏寒見她不走了，也停下來。這時何書語直視林柏寒的眼睛，嘴角一咧，扯出一抹笑來，說：&ldo;你講的真好笑。&rdo;

林柏寒本意是想取笑何書語，氣她一下，以報剛才她調笑自己之仇，現在看她這麼認真，以為她沒聽懂，一時也不好接她的話。

卻見她嘴唇輕動，又說：&ldo;在柏寒的心裡我就像豬一樣嗎?&rdo;這話是淡淡的口吻說出來的，但是林柏寒聽出了多種滋味，有失落有難過，有不解還有一絲無奈和哀怨，那意思就是：我把你當好朋友，你卻說我像豬，怎麼對得起我呢?林柏寒大窘，非常內疚，急忙說：&ldo;沒有沒有，真的沒有。&rdo;

何書語再不搭話，抬腿又向前走去，林柏寒急忙跟在旁邊，邊看她的臉色邊討好地解釋：&ldo;別生氣啊，我就是突然想到了這個，真沒有嘲笑你的意思。&rdo;

何書語並沒有生氣，她只是喜歡看林柏寒那種小把戲被自己拆穿後慌亂的表情，還有現在這樣狗腿般地討好自己的樣子。

從第一次在車站遇見她，就知道她不是那種乖巧聽話的人，會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也會說一點小謊，即使被拆穿也狡辯到底死不認帳，對身邊的人和事總是有她自己的掌控和節奏，很少見到她有慌亂的時候，很有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大將風範，但是今天卻兩次見到她的窘態，何書語的心裡都樂開花了，面上還繃得沒有任何表情，柏寒就有些不知所措，急得抓耳撓腮的。

何書語把她的一切表現都納入眼中，覺得也差不多了，就說：&ldo;我沒有生氣，我只是說你講的真好笑。&rdo;還特地加重了最後三個字的語氣，腳下依然不停。

真好笑?林柏寒頓悟，剛才笑話中的豬就是說老牛講的真好笑。如此看來，她不但聽懂了笑話的含義，還立刻反擊回來，自己嘲笑她是豬，她就回擊罵自己是牛，還是用她自己的語言反擊的，搞的柏寒一點脾氣都沒有，而且還故意裝得楚楚可憐地問：&ldo;在柏寒的心裡我就像豬一樣嗎?&rdo;騙取自己的同情和內疚，這女人怎麼這麼多心機啊?還故意假模假式地咧嘴裝笑才說：&ldo;你講的真好笑。&rdo;其實都是計謀，自己這是被她擺了一道。枉費自己剛才還那麼極力想討好她，還怕她生氣，她分明就聽懂了笑話的意思，還假裝不懂，害自己還擔心半天，這女人怎麼這麼壞呢?林柏寒為自己輸了這場對陣比試而氣惱，轉念一想自己取笑她是豬，她反擊自己是牛，都一樣，誰也別笑話誰，想想心裡又平衡了，也不算吃虧。只是這轉眼間兩個好好的大活人就變動物了，還是有點不開心，林柏寒有點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但是從這以後柏寒就不怎麼敢跟書語鬥嘴，總是擔心她會擺自己一道，以至於幾年後，林柏寒第一次聽到&ldo;腹黑&rdo;這個詞，並清楚了詞的意思之後，首先聯想到的人就是何書語。

鬥智沒贏，不過也沒輸，林柏寒安慰自己，又趕上何書語一起往山頂走去。

&ldo;你剛才怎麼突然問那個問題?&rdo;

&ldo;啊?什麼問題?&rdo;林柏寒自己都忘了剛才問的是什麼。

&ldo;莫非你愛上誰了?&rdo;何書語的嘴角帶著一絲玩味的笑。

這麼一提醒，柏寒才想起剛才由趙雲想到的問題，答道：&ldo;我就是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