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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信聽了這話更是伏小做低,說了一些那邪祟愛聽的好話,然後小心翼翼道:&ldo;老祖,那刺魂錐和魂鼓可以借我傍身嗎?若是那惡人當真發現了我們,能戰便戰,若是戰不得,您可以假借挾持我,無論是否有用,萬一有偷襲的機會,我們也能聯手反撲!&rdo;
那邪祟一想,這小子雖然滑頭心術也不正,但榮華富貴和功成名就也只有自己才能給他,像他這樣利慾薰心又追求名利的自然不可能放過這樣的機會,料他也不敢搞什么小動作,於是將一串有三面小鼓的手鍊丟給了他:&ldo;魂鼓就夠了,刺魂錐遠不是你能夠用的了的,如果那傢伙真的敢找來,只要找准機會趁他不備搖響這魂鼓,我再一口吞了他,定然又是一頓大補!再趁著精氣旺盛之時去將那小妖給吃了,恢復到全盛時期,今後有的是你的好日子!&rdo;
簡信連忙笑著連連恭維,接過那魂鼓後又是一頓諂媚,把那邪祟哄的眉開眼笑。
如意閣中,白灼輕猛地睜眼,手一伸便將那斯年抓了起來,直接朝著那邪祟所在的方位飛去。斯年只是木系異能者,甚至都沒開過機甲,第一次在天上這樣飛,死死的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嚇的驚叫了出來,緊閉著眼睛都不敢向下看,還一面心驚膽戰的害怕自己的衣服質量不夠好,千萬別撕破了,不然自己准得掉下去。因為那閣主沒有抓他手也沒有抱他腰,而是只抓著他後背的衣服像拎小獸崽子似得將他拎著!
在天空飛馳了片刻,白灼輕低頭看了他一眼:&ldo;到了。&rdo;
斯年也顧不得害怕,一睜眼,卻只看到一片像是後山的地方,不遠處還有校舍:&ldo;那兇手在這裡?&rdo;
白灼輕嗯了一聲,直接帶著斯年飛了下去。正在房中修煉的簡信下意識一陣心慌,同一時間,那石像中的邪祟直接飛了出去:&ldo;那傢伙來了!等下按照之前的計劃來!&rdo;
簡信心中一驚,就見那石像老祖飛了出去。下意識握著手中的石像看了一眼,定了定神,將原本戴在手上的魂鼓收進了空間鈕,若無其事的走了出去。並沒有按照計劃的往後山走去,反而選了個四下無人的地方,將脖子上掛著的石像取了下來,埋進了土裡。
當白灼輕拎著斯年一落地,一個黑袍老者桀桀桀的怪笑著出現在了兩人的眼前:&ldo;真沒想到,竟然還有大補之物自動送上門,這末法時代的人不過是修煉了一段時間就覺得自己很厲害了,真是不怕死啊。&rdo;
白灼輕身穿的是法衣,用的自然是極其珍貴的天地寶材,在他現在這個修為的程度,若是分神期以上的修士說不定還能通過法衣看穿他的本體,但可惜這只是一個精血不足的血煞而已。
血煞也是一種修煉成精的東西,但一般都是極其邪惡的魔修才會養這種血煞,有一種魔修會通過放出血煞去吸食精血強盛的東西,然後吸乾血煞來修煉。說白了,這血煞不過相當於一種承載物品的器具,一般是不具備智慧的,像是布偶傀儡任由它的主人操控。不過這一隻恐怕是百萬多年前的了,可能是魔修的遺留之物,倒是沒想到竟然會開智成精,不過也有可能這原本就是一隻高級血煞。但不管怎麼樣,這種東西留不得。
白灼輕隨手甩出一張結界符,朝斯年叮囑了一句:&ldo;老實呆著不要動。&rdo;
斯年見那薄薄的感覺隨便一戳就會破的紙竟然飛過來貼在了自己的胸口上,生怕貼的不夠緊還用手捂了捂,不用這位閣主叮囑他也不會動,因為那個黑袍老者看起來就不像個人,他完全就是漂浮在空中,長長的黑色袍子下都看不到腳的!他覺得這個世界已經玄幻的破碎了他的三觀。
那邪祟猙獰一笑,一陣陰風吹來,原本還艷陽高照的晴天瞬間陰沉了下來。白灼輕微微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