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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便雙手用力撐了撐,將兩人的距離拉開了點。
這一次,寧墨生鬆開了她,還借著手長,從架子上隨手扯了件衣服扔給她。
在她穿衣服的時候,竟然還裝模作樣的轉過身去避嫌!
白露心裡有一萬句問候他的話!
看都看了,摸也摸了,現在再來裝,是不是有點晚。
&ldo;你要是再在肚子裡說我壞話,我馬上就把你扔出去,你信不信?&rdo;寧墨生背對著她,卻仿佛會讀心術一般。
嚇得白露一個激靈,衣服都系得上下錯位。
&ldo;你大半夜跑來,不會是為了提醒我要多穿點衣服睡覺吧!&rdo;衣服系好後,短路的腦子也恢復了正常,她沒好氣的問道。
&ldo;跟我出去一趟!&rdo;
&ldo;現在?&rdo;白露走到窗前,推開看了看,月亮馬上要爬上中天了。
寧墨生睨了她一眼,明明白白的表示他已經不耐煩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雖然這個屋檐是察月木蘭的。
但這個屋檐寧墨生可以自由進出啊!
於是片刻後,白露便跟著寧墨生上了馬車,馬車骨碌碌往前,車廂里放了兩個大冰盆,涼快的很,她便頭一歪,不偏不倚靠在寧墨生肩上,流著哈喇子又睡了過去。
中書令白言蹊已經年過六十,一把鬍子已經全白,因嗜好甜食,嘴裡的牙齒也掉的沒剩下幾顆,說話都經常漏風。但沒有人敢小覷他。
他二十歲便摘得狀元,之後輾轉各地為官,三十歲進入中央,歷任戶部主事,吏部侍郎,中書侍郎,最後做到如今的中書令。曾四度為梁國科舉的主考官,可謂桃李滿天下,是真真正正的文官之首。
這一日他在書房看完公文已經亥時將盡,年紀大了,畢竟精力不濟,一日的勞累,讓他手腳酸軟,便由家僕扶著慢慢往春風裡去,那裡有他剛納不久的小妾,是一個門生的庶女,非要送過來服侍他,感激他早年的提拔。
其實他已經干不動了,但十六七歲如花般的女子,鮮嫩多汁又溫軟,夜裡枕著少女的馨香,倒讓他能睡個好覺。
他惜命,只在小妾送來的第一日服了藥,勉強給她開了個苞,之後便隔三差五讓她當著自己面,用家僕們搜集來的閨閣情趣之物,自我撫慰一番,也免得天長日久的,她生出些其他心思來,敗壞家門聲譽。
近日回的晚了,小妾房內已經只剩下一盞燭火,靜悄悄沒了人聲。
約莫是先睡了。
白言蹊便也沒叫醒她,在家僕服侍下簡單梳洗梳洗,便往合歡床榻走去,手正要撩開蕉紗蚊帳,耳邊卻突然響起一個清冷聲音。
&ldo;白大人!&rdo;
白言蹊一驚,那撩蚊帳的手抖了一抖,四下一看,便見一男一女兩個身影,自床邊的陰影處轉出來。
&ldo;或者,我應該叫你&rdo;男子勾起一絲笑,墨黑的眼珠定定看著他,嘴裡慢慢吐出兩個字:&ldo;外公!&rdo;
白言蹊眼睛瞪大,不可置信的上上下下打量著男子,片刻後,蒼老的臉上那一道道溝壑聽到都在顫抖。
他膽怯的視線掃了一眼蚊帳里的小妾。
&ldo;儘管放心,她一時半會醒不來,外公!&rdo;仿佛知曉他的心思,男子冷然道。
這一聲外公讓白言蹊的身子又抖了抖,避開對面人灼灼的視線,顫著聲線問:&ldo;靈睿王殿下漏夜來找臣,有何事?&rdo;
&ldo;確實有事,我幫外公您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孫女,您看看!&rdo;寧墨生將身邊的女子往前一推。
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