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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羽不說話。

他不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對鄭亦為產生了這種慾念，現在終於得到了，幸福和滿足的感覺過後，他忽然又有種很不真實的感覺，再想到秦力，他心中的惶恐不安更甚，莫名地擔心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夢，遲早有一天他會夢醒，鄭亦為會像秦力一樣說離開就離開。

&ldo;在想什麼，怎麼不說話？&rdo;鄭亦為把玩著他的頭髮道。

潛羽在黑暗中凝視著他的眼，忍不住又一次問了之前問過的那個問題，&ldo;你會不會後悔？&rdo;

鄭亦為飛快而鄭重地回答：&ldo;不會。&rdo;

潛羽沉默不語。

&ldo;對我有點信心好嗎？我看起來像會始亂終棄的人嗎？每次都是別人甩我好不好……&rdo;鄭亦為把臉埋在潛羽頸邊噌了噌，&ldo;這樣好了，我發誓永遠不會主動離開你，否則我被天打五雷轟……&rdo;

潛羽的心一顫，心情複雜，得到這樣的保證說不清到底是高興還是惆悵，他伸出右手鬆松地掐住鄭亦為的脖子沉聲道：&ldo;你要是敢甩我，我就殺了你。&rdo;

鄭亦為哈哈大笑，&ldo;哎呀，我好怕。&rdo;

&ldo; 我說真的。&rdo;

&ldo;我也說真的。&rdo;鄭亦為收了笑聲，把他的右手拿下來放在心口處與他十指交纏緊緊握住，一字一句地說，&ldo;如果我違背誓言，就讓我不得好死。&rdo;

潛羽沉默幾秒，悶聲說：&ldo;死死死，今天是我生日，你就不能說點吉利的？&rdo;

鄭亦為笑嘻嘻的，&ldo;不會說，只會做，行不行？&rdo;

&ldo;……&rdo;

&ldo;你不說話我當你答應了啊！&rdo;鄭亦為食髓知味，興奮地又開始蠢蠢欲動。

潛羽無奈地說：&ldo;你都不累的嗎？&rdo;

&ldo;累，可是就是忍不住……&rdo;鄭亦為吻著他的脖子，呼吸漸漸沉重，聲音也開始模糊起來，&ldo;好像上癮了……&rdo;

&ldo;上午你不是還要搭機回西北嗎？&rdo;潛羽還尚存一絲理智，有氣無力地試圖勸阻。

鄭亦為停了一下，埋頭繼續苦幹，&ldo;管他的，大不了再請一天假。&rdo;

這樣又會被寫耍大牌吧，導演也會發飆的……

潛羽掙扎著，無奈鄭亦為已經很熟悉他的身體，不停地到處點火，潛羽很快就受不了地宣告投降，跟隨著鄭亦為一起沉溺在感官體驗中，一會兒感覺自己好像在碧波上蕩漾，一會兒好像在軟綿的雲朵上漂浮，一會兒又好像被大浪衝擊著拋上了半空……

第32章 繼續甜

翌日上午，縱然心中萬般不舍，導演一個電話飛過來，向來愛崗敬業的鄭亦為十分愧疚，他不得不回西北繼續拍戲。

離登機還有一些時間，鄭亦為抓緊煮了粥，又做了一碗雞蛋羹，潛羽還渾身無力地躺在床上。

他沒洗漱什麼都不肯吃，鄭亦為沒辦法，只好像古代小廝伺候少爺一樣端盆兒遞毛巾地伺候潛羽刷了牙洗了臉，然後再把吃的端到房間餵他，潛羽從小被伺候慣了，飯來張口，做得無比自然。

鄭亦為看著潛羽蒼白的臉，有些後悔昨晚沒有把持住，不該不知輕重地糾纏他。

&ldo;還疼嗎？&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