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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多月的蜜裡調油似乎讓他忘記了,他們之間並不是真正的愛侶,而是威逼利誘得來的一年期美夢,夢醒之後,各不相干。一年之後自己懷裡的小東西會去哪裡?會屬於誰?會對著哪個人巧笑倩兮妙目盼兮?會為誰出入廳堂洗手作羹湯?
他為這樣的想像震驚,也為這樣突然發現的占有欲震驚。
他的身份允許他胡鬧,允許他風流不羈愛玩,像是他養了一個小男孩的事,家裡人也多少知道一點風聲,可沒人太拿著當事兒,只提醒了一句多注意影響。但這前提是真的只是玩玩,若為了一點興趣愛好,就偏離了人生正軌,那才是一場災難般的風暴!
這樣紛雜繁蕪的念頭中,加上一直抑制的醋意,徹底讓他瘋狂了。
他現在不想聽他說別的,只想抱著這個人,讓他徹底融入自己的骨血,密不可分。
白蕭蕭宛如顛簸在暴風雨中的大海上,一衝一衝的浪潮紛至沓來,將他淹沒的幾乎神志不清。這樣瀕死一樣的激情,開始的時候自然有些害怕,但被裹挾捲入之後,那樣的快感卻又是空前的強烈!
說不清究竟射了多少次,他從來沒有時間也沒有機會去碰自己的前面,可單純憑著後面的抽插,竟然也能頻頻高潮,恍惚中他甚至有些害怕,再這樣下去的話,他會不會到最後連抱人的能力都沒有了……
☆、晉江網獨發
這天之後,白蕭蕭明顯的感覺到了容少的疏遠。
要是那種渣攻賤受梗,作為莫名被冷落的一方,肯定已經被虐的死去活來,恨不得天天以淚洗面了。可對某個小白臉來說,這分明是福利好嘛!明顯是倒霉太久,幸運大神已經重新眷顧他了!
人生最開心的事是什麼?那就是不用工作,還照樣有報酬……好吧,至少算最開心的事之一。
那天白蕭蕭醒來的時候,已經天光大亮。他就跟被一群野狗拉著狂奔了幾十米一樣,渾身酸痛難忍。回想前一晚的癲狂,一邊暗暗詛咒某個精力旺盛的傢伙,一邊又覺得反正當時也算享受到了,現在一點小小的報應一定要淡定!
但等了好久容少也沒有再出現,平時他都會買些易消化的早餐回來給他吃,殷勤的好似真的在熱戀一般,莫非這麼快他就厭倦了這種弱智的戀愛遊戲?
白蕭蕭聳聳肩,很淡定的自己爬起來,好好洗了個澡。說起來,他們開始也快三個月了,這時間已經比他估計的要長了。那些紈絝子弟,莫非還指望他們長情嗎?
其實這種結果他也有點預感。他相信容少還是挺喜歡他的,只是與徐若若三人巧遇,應該算是打破了容少刻意編織的一個美夢,這個美夢裡,有一個識趣懂事美貌的情人,不牽涉利益,沒有錯綜複雜的關係,單純的喜歡不摻雜任何別的因素。種種條件,足以讓人沉迷。
但徐若若的出現,讓他想到還有現實。現實儘管比較麻煩,會有許多不快和妥協,但他之所以活得風光瀟灑,也全部賴於這些現實。他不可能跟那些愛情至上的言情劇豬腳一樣,喜歡上某隻麻雀,就腦袋發熱,父母家族都不要了,私奔殉情也要在一起。
更何況他們之間,還根本不是愛情。
白蕭蕭穿好衣服,好好整理了一下領口,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座房子。
老天保佑容少就此改過自新,回到主流世界再也不要出現吧!從今天開始,做一個幸福的人,吃飯餵馬環遊世界‐‐咦,那首詩是這麼背麼?
總之白蕭蕭這一走,連著數天都心情很好。他照著自己的基調走,每天六點準時起床出去跑步鍛鍊,然後有課上課,沒課寫書。一周四天去會所工作,每到周五晚上十點鐘,就去月光酒吧唱兩首歌,享受一下眾人追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