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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踞在手臂上，遮蓋了所有皮膚。

辰前瞳孔緊縮，&ldo;洛陽外那次遺留的毒嗎？&rdo;他疏忽了，竟然沒有想到，既然十川會冒險下一次毒，又怎麼會用輕易就能解開的那些俗類？

&ldo;嗯。&rdo;穆杳顯然也料到這件事終究遮瞞不住，索性承認了。

辰前還想再問為何不找曲棕解毒，對面圈椅上的白穆杳出聲了，&ldo;現在，能好好談條件了嗎？&rdo;

&ldo;呵，怎麼談，說來聽聽？&rdo;穆杳漫不經心，似乎絲毫沒將身上餘毒放在心上。

&ldo;餘毒我能解，我要十川，且那蠱必須除去。&rdo;

&ldo;我不在乎毒。&rdo;弟子的意思很明確，白穆杳開得砝碼要挾不了他。辰前再忍不住，出聲詢問，&ldo;師父看過餘毒情況了嗎？&rdo;

見穆杳避開他的視線，辰前冷然，&ldo;要說實話。&rdo;

&ldo;看過了。&rdo;弟子抿唇，&ldo;不礙事的，過些日子就會好。&rdo;

&ldo;你確定嗎？&rdo;白穆杳胸有成竹，&ldo;這點不用瞞你們，毒來自東海，但中州東海的龍於人類關係極差，想來不會答應你們的請求。況且只來去所需的時間，就足夠你徹底化形。&rdo;

&ldo;這藥是用來催發血脈的？&rdo;辰前覷向白穆杳，聲音透著寒意。

&ldo;對。&rdo;

&ldo;那又如何？蠱我不會除去，不然你們怎麼保證不會再犯？&rdo;穆杳依舊滿不在乎。他慢條斯理理下師尊撩起的袖子，拉住辰前冰涼的手安撫的摩挲。

&ldo;我實力比你高一層。&rdo;

&ldo;呵。&rdo;穆杳依舊不在乎威脅。心知弟子是在為他的安慰尋求保證，辰前還是忍不住不贊同看著他。

&ldo;若阿杳身上餘毒不解，我們依舊不會放人。&rdo;辰前看向白穆杳，&ldo;現在是你來求我們。&rdo;

&ldo;那條件再定吧。你可以再想想，過些天你再見到他時，他會不會比現在狀態更差，我不敢確定。&rdo;穆杳拋出最後的威脅，不顧辰前不願帶人離開茶室。

白穆杳冷著臉看著二人背影，在掀起的帘子垂下那刻無力垮下肩膀。他沒得選。

這裡的情況辰前並不知道，他被弟子強硬的帶去休息了。

&ldo;太晚了，阿前先去睡吧。我處理了那邊事情就過來。&rdo;穆杳送辰前去到客來頂層，在房間門口這麼說道。

辰前探手就要去解弟子衣裳，他想看看，獸化到底到了什麼程度。&ldo;師尊別這樣。&rdo;他沒有理會弟子只是意思意思的推拒，手上動作不停。&ldo;阿前不怕我吻你嗎？&rdo;

&ldo;不。讓師尊看看到哪個地步了。&rdo;最後扒開內衫領子，入目是穆杳爬滿鱗片的鎖骨。

辰前無力的停下了手中動作，&ldo;什麼時候這麼嚴重的？&rdo;

&ldo;就是這幾天。&rdo;

&ldo;這毒，這毒不能耽誤。&rdo;還待說些什麼，唇就被噙住了。弟子吮吸的很厲害，時而拿牙齒齧咬。手被禁錮了，嘭的一聲，弟子護著他後腦將他推到了客棧木牆上。

被進犯的感覺那麼明顯，他像風裡飄搖的一葉梭舟，無依無靠，又明顯被包容著。

讓辰前無法再思考。

最後被鬆開時，晶亮的液體又掛在了他唇角。辰前氣喘吁吁，緩了半天才緩過勁來。&ldo;好了好了，看師尊臉紅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