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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小娃娃，這雞蛋大爺送你了。&rdo;王大爺搬著小馬扎，看著那幾個人，&ldo;欺軟怕硬的東西。&rdo;

秦歌推辭不過，晃晃悠悠蹬著三輪就走了。

王大爺一邊點頭一邊微笑，正看著，大街另一頭浩浩蕩蕩來了一伙人，為首的那個揮著花臂大喊：&ldo;爺爺!你沒事兒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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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里都在傳，王爺和妖女好上了。

雖然在假期。

秦歌帶了一身寒氣，就鑽到廚房做早飯，日頭已經露出半個白肚皮，剛擰開火，就聽見奶奶在接電話，聲音忽大忽小，也聽不清。

王野撓著後背，糊著眼屎，看見秦歌嘚瑟點頭：&ldo;起這麼早啊，又不上課，這啥?&rdo;

&ldo;雞蛋。&rdo;

&ldo;你早上出門了?&rdo;王野挨著秦歌就覺得涼。

&ldo;早上冷，就不讓奶奶出門了。&rdo;秦歌顛勺，把雞蛋翻了個面兒。

王野挺不好意思，奶奶疼人也是眼尖，知道這個孫子確實比自己稱職，這麼多年也沒想著幫點兒忙，有點不好意思，&ldo;那啥，以後早上叫著我，你腳還沒利索，我蹬車帶你。&rdo;

&ldo;今天呢，準備和郝美麗去哪玩兒?&rdo;秦歌想了想，還提了建議，&ldo;就幸福路迦南廣場後邊兒新開的遊樂場，挺不錯。&rdo;

&ldo;你呢，你今天幹嘛?話說你這幾天怎麼神神秘秘的。&rdo;王野納了悶，自從秦歌開始離開自己的視線，心裡就沒著沒落的。

&ldo;對了。&rdo;秦歌把湯勺放下，轉身就開始扒王野的領子，&ldo;我看看你那文身，掉痂了嗎?&rdo;

王野脖子上早就光滑平整&ldo;秦二寶&rdo;三個字規規矩矩躺在王野頸窩的地方。

&ldo;消腫了。&rdo;秦歌指尖兒涼，點在王野身上，王野順手攥過來，有點抱怨&ldo;瞧把你凍得。&rdo;

王淑芬從門口進來，王野嚇得連忙甩手，自己也不知道怕個什麼勁，還想解釋，就發現奶奶神色不對。

&ldo;大寶啊，你過來，跟你商量點事兒。&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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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時候下了大雨，秋冬時節的雨，冷得扎人。

&ldo;野，我冷。&rdo;郝美麗還穿著一件艷紅的裙子，凍得身上的雞皮看得一清二楚。

王野眉頭緊鎖，還是把衣服披到郝美麗身上。

&ldo;你今天怎麼要死不活的，誰大早上惹你生氣了?&rdo;郝美麗緊了緊袖子，看著王野的表情說話語氣挺小心，這大黑臉，逛街都沒人敢往上湊。

&ldo;家裡的事兒，今天去迦南遊樂場，我請客。&rdo;

&ldo;可以啊，那摩天輪!&rdo;

王野沒出聲兒，悶著頭往前走。

秦歌在院子裡收拾東西，王淑芬坐在門口，腳底下躺著二寶。

&ldo;奶奶，我多嘴問一句，您早上說什麼了，我看王野不大對勁。&rdo;秦歌停下手裡的活。

王淑芬嘆氣：&ldo;大寶自打小的時候父母就離婚了，我那個兒子心比天高，跟兒媳婦吵完架就賭氣做生意去了，一走十幾年除了逢年過節送點東西，可好久沒見到人咯。&rdo;然後瞟了一眼小車庫，&ldo;這不，那輛小電驢就是他買的。&rdo;

秦歌搬了凳子，做到王淑芬跟前繼續聽，這些事兒上輩子王野也很少提，以前只聽說他爸做生意失敗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