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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玉看他不說話以為他在擔心什麼:&ldo;要不要找個機會讓你們見一面,不過最近可能不行。&rdo;
&ldo;能見到嗎?&rdo;
&ldo;當然。&rdo;
&ldo;你再等等吧,我安排時間讓人去傳消息。回去睡吧。&rdo;
&ldo;謝謝。&rdo;如果沒有他們,自己現在不知道是什麼樣子了,這樣的自己真的很孬啊。
林律走後,又有人進來。
&ldo;東西送到了?&rdo;
&ldo;是,屬下親眼看著他接下的。&rdo;
&ldo;下去吧。&rdo;
&ldo;是。&rdo;
這百花釀本該與那人一同暢飲的,想來應該是沒有機會了。棄了小小的白玉杯,仰頭將酒瓶里的酒往裡灌,要真能一醉解千愁就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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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侯爺看著手中的瓷瓶,他知道裡面是什麼,畢竟吃了那麼久。不是說沒有關係了嗎?這又算什麼?可憐?還是施捨?呵!
握著瓶子的手突然收緊,手背突出的青筋,用力一甩&ldo;砰&rdo;瓷瓶碎裂,裡面的藥丸四處滾動。
就這樣吧,紅玉,你夠絕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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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吏躺在床上望著床頂想著什麼。明明前幾天他還是個受人刑訊的,這下就變成了這都城裡四大世家裡殷家丟失多年的嫡子,看到父親的時候他是激動的,但是靜下心來的時候就沒有特別的感覺,吃的是最好,穿的最好的,還有下人伺候著,但是這裡還沒有那個小村給他的歸屬感強,他想他的小傢伙了,不知道沒有人帶著,會不會被人騙去。
這段時間在殷家待著養傷的時間裡,父親給自己講了許多,關於自己如何丟失的,母親因為生下自己身體本來就不好,自己不見之後,身體狀況逐漸變差,沒過三個月就去了,他聽著這些心裡沒有特別悲傷的感覺,畢竟他對小時候的印象只有撿了自己的那對夫婦,然後就是不斷地幹活,只是遺憾沒有見過生育了自己的母親。
現在掌家的是父親的續弦茹夫人,育有一子一女,頗受父親喜愛。
從醒來之後,茹夫人就天天來院子裡關心他,各種補湯補藥輪翻的來。
聽府上的老人說,茹夫人本來是自己的母親好友,那時候茹夫人還是茹小姐,還沒有婚配對象,即使母親嫁給了父親也會經常來府上,兩人的情意好得還會讓父親時常吃醋,那時候府上的下人都把茹夫人當做府里的小姐對待。
母親去世之前還對茹夫人說找到兒子之後要好好待他,雖然他央求老爺一定要好好待兒子,可是他擔心老爺後來娶的女人會對她兒子不好。
茹夫人應下了,保證一定會好好對他的。那時候母親沒有想到兒子再次回到府里已經是二十多年後了,還是以渾身是傷的狀態,當年那個茹小姐成了茹夫人。自己的兒子成了別人的兒子。
說起這個,顧吏想起那天那個女人來之後又來了三個個男人,穿著普通的衣服,蒙著臉,用鞭子甩了他很久,還拿刀威脅,身上還被劃了很多傷口,折騰到晚上最後他暈過去,來人看問不出什麼也就走了,準備第二天繼續。
他從昏迷中醒來,渾身都疼,聽著外面沒有什麼動靜,柴房裡也沒有任何利器。
柴房裡自然堆的都是柴火,他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守著,使勁敲門,喊著,有人開門的時候他看到外面大致的情況,想來是覺得一個沒有武力還受傷的人沒有什麼逃跑的能力,只有一個人守著。
他在那人轉身出門的時候用身後藏的木棍一棍子下去砸暈他就跑。
陌生的地形,他不知道要怎麼離開,出了偏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