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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

鈴響，男生們湧出教室，經過他的座位時順勢調侃。

&ldo;嚴霽嶼，你真行，你是沒看到剛剛李晉那臉色，簡直多雲轉暴雨啊！&rdo;

&ldo;兄弟，偷偷告訴我，你是背答案了嗎？&rdo;

……

本就是打趣，嚴霽嶼也沒出聲，只是跟著淡淡笑開，也算是融入集體了。

‐

下一節是體育課，老師要求不高，通常排個隊就能解散自由活動了。

操場上風颳得臉生疼，男生們還在籃球場上追趕著。雍雨相被江小余拉去食堂買了兩根熱狗才回教室。

&ldo;嚴霽嶼，能幫我看看這道題嗎？我實在算不出來。&rdo;

她才剛走到教室門口，就聽見一道柔和的女聲，一猜就是學習委員蘇晚。雍雨相撇了撇嘴，咬掉最後一口熱狗，繞到後門丟了竹籤才回到座位。

嚴霽嶼在睡夢中被人推醒，桃花眼半眯著，有些茫然。

&ldo;嚴霽嶼，這題我算不出來，你幫我看看吧。&rdo;蘇晚重複了一遍。

&ldo;我在睡覺。&rdo;他啞著聲，語氣煩躁。

&ldo;不……不好意思啊，我以為你只是趴著，沒睡著。&rdo;聲音略帶歉意，&ldo;要不，你現在幫我看看？&rdo;

女生不厭其煩一直問著，嚴霽嶼覺得很吵，算出答案她就會閉嘴了吧？

&ldo;哪題？&rdo;他神色不耐。

蘇晚展開卷子，指著李晉上課講過的一道大題，&ldo;這道，老師黑板擦得太快，我沒抄完。&rdo;

試卷上字跡滿滿，卻也沒拿幾分，用紅筆抄寫的答案都蓋住題目的一半，有些難看。嚴霽嶼揉了揉眼睛，將她的卷子推到一邊，從抽屜里拿了出了半張試卷‐‐

是雍雨相的，他忘了還。

&ldo;還是空白卷子看著清晰。&rdo;他小聲說了一句，直接在卷子上寫了步驟，一句講解也沒有。

嚴霽嶼微側著頭，看著卷子格外認真，蘇晚坐在他旁邊的位子，腦袋往他那側湊得極近，從身後看，還有幾分曖昧。

雍雨相指尖捻著紙張，遲遲沒有翻頁，一股悶澀感充斥在心口，很不舒服，卻又無從宣洩。

恰在此時，蘇晚引火的話語脫口而出，&ldo;唉？這是雨相的卷子嗎？大題怎麼都是空的？&rdo;

‐‐卷子

空白的

像是鼓脹的氣球被撕開了一個裂口，怪異的情緒噴薄而出。

題目不難，只是分了幾個問，步驟多了一些，嚴霽嶼算到了最後一步，正要寫結果，卷子就被人用力扯去，黑色的筆墨在題目至卷尾留下一道醒目的痕跡。

&ldo;試卷，我的，不借！&rdo;她冷冷地說。

嚴霽嶼抬頭，對她突如其來的惡劣語氣很是不解，&ldo;你……怎麼了？&rdo;

雍雨相沒回答，回到座位上也沒再理他。

蘇晚也被嚇了一跳，猜測是自己剛剛說的那句話刺到她了，連忙轉頭道歉。

&ldo;雨相，我剛剛就是隨便問一句，你別生氣了。&rdo;

她聲音溫溫柔柔的，雍雨相也不能朝她發脾氣，只悶聲道，&ldo;沒事，我只是剛剛沒找到卷子有些著急。&rdo;

嚴霽嶼若有所思的看她一眼，而後憑藉這剛解過一遍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