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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我覺得劉奕這句話純屬誇張,畢竟我就算再二缺也不可能將自己活活餓死,他只是竭力想體現出自己對我的重要性罷了,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認,劉奕對我來說相當重要,與其說是死黨,不如說是家人。
對著鏡子努力將自己的亂毛壓平,等到把自己收拾地能見人了,我才打著呵欠出了衛生間,走向餐廳。
劉奕已經將早餐放到了餐桌上,自己拿著一個包子吃的津津有味。我在他身邊坐下,同樣埋頭苦吃,天知道我已經有多久沒有吃過真正的早餐了‐‐我向來都是早餐與午餐一起解決,學名brunch。
如果不是年齡對不上的話,我恐怕都會以為劉奕是我那早死的老媽的轉世,他甚至比我自己更了解自己,起碼,我就是在他口中才知道我是喜歡吃灌湯包的,因為他說據他觀察,我每次吃灌湯包的時候,總是無意間表現出更多的食慾,俗稱吃得更多。
我這個人向來不太在乎這類生活上的細節,但是劉奕卻心如髮絲,我想這大概因為他是大家族的獨子,自小周圍圍繞的都是姐姐妹妹,想不細膩都不行。當然,在對待我的態度上,他也滿是母性,簡直堪稱聖母瑪利亞。
我喜歡宅,若無必要死都不出門,於是每次逮住我提出要出門他都比我更激動,早吧早就跑過來督促我,生怕我心念一轉,又繼續宅著了。
說起來慚愧,我一直覺得自己對不起劉奕,因為他起碼跟兩任女朋友分手都是因為我的原因,還曾經被不少人懷疑是gay,就算我指天發誓幫他澄清他直的不能再直,也被廣大群眾視為欲蓋彌彰。就連這次劉奕初次涉足網遊,也是他想要見識一下這網遊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能讓我如此沉迷‐‐當然,他現在自己玩得也很哈皮就是了。
其實,鬧到後來,若不是劉奕對於我的裸體臉不變色心不跳地光明磊落,連我都懷疑他是不是當真對我有意思。當然,就算我們是恨不得兩肋插刀同穿一條褲子的哥們兒,我也絕對不會向他貢獻出自己的ju花。
吃完早餐,我滾回臥室換衣服,劉奕將碗筷收拾好放回廚房,轉頭上下打量了一下穿戴整齊的我,勉強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我的外表‐‐按照他的話來說,就算是好兄弟,如果我不打扮得人模人樣他也絕對不會跟我一起上街,他劉家金貴的大少爺真心丟不起這個臉。
雖然我是個宅男,對外貌敏感度極低,但是按照劉大少爺堪稱苛刻的審美觀來看,我仍舊還是長得上得來台面的。
出門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我坐上副駕駛座,劉奕發動了車子,名貴卻低調的名牌車終於離開了跟它格格不入的舊城區,駛向山明水秀的南郊。
南郊多山多廟多風景,向來是有錢有閒的人們短途自駕游的首選,我也跟劉奕來過幾次,只不過我向來對於寺廟沒什麼興趣,所以從來沒有去拜拜。
不過,既然這次出門表面上的目的是去晦氣,那就一定要去個據傳很靈驗的廟。
大靈寶寺建在半山腰,需要爬一截山路才能到,而且車開不上去,據說是只有虔誠的人才被佛祖允許進寺廟,而是否虔誠的最基本判斷,就在於是否是用自己的兩條腿走上來的。
作為一個宅男,體力廢是必不可少的標籤,我呼哧呼哧痛苦地扒著欄杆往上挪,而劉奕則仍舊臉不紅氣不喘風度翩翩地迎接過路遊人們驚艷的目光,淡定地就跟不認識我一樣。
‐‐每次我形象不佳的時候這貨就是這反映的,這也是我認為我們之間只是哥們而不是其他什麼更微妙的關係的重要依據之一。
當然,就算與我竭力劃清界限,劉奕仍舊在我汗流浹背到幾乎脫水的時候給我買了瓶冰鎮礦泉水,算是勉強緩解了我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