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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重生麼?
重生啊……
流連在俊容上的玉指停留在薄唇之上,指腹壓住他的唇,令他再不能出聲。
她真誠致歉,&ldo;對不起……&rdo;
&ldo;洛辰脩,將今日發生之事皆忘卻,日後我們再不胡言亂語了,我向你道歉,我……&rdo;
&ldo;好,我原諒你了。&rdo;洛辰脩捉住她的手,猛地將她壓進懷中,一手壓住她的後頸,令她緊靠在他胸前,低語,&ldo;往後我們不許再爭吵,不許……&rdo;
不許她再說離開。
&ldo;嗯。&rdo;慕輓歌應了他,緩緩抬手抱住他的腰。
此番確實是她過分了些,明知他最在意什麼,偏偏還以此刺激他。
兩人緊緊相擁,久久未分開。
&ldo;你說要去禹州秦家,可是那方出了亂子?&rdo;她仰頭瞧他,黛眉輕蹙。
若是秦家那頭出了亂子,確實有些棘手,而元帝將此等棘手之事交給他,不知何意。
聰慧如她,他只說一字,她可猜透整件事。
禹州之行,她先將秦慕琤帶到他面前,其實那事已有五分把握了,另外五分仍是因她。
只要有她在,便是十拿九穩了。
秦家家主秦胥,剛硬冷寂,若說還有何能撬得動秦胥的,那便只有妻兒了。
秦慕琤是秦胥唯一的兒子,而秦夫人卻也是慕輓歌的親生母親。
洛辰脩低首與她對視,啞聲開口,&ldo;阿挽,南境遭遇天災,連續兩載受蝗災,致使南境一帶近兩載顆粒無收,眼下國庫告急,禹州離受災之地最近,此時唯有禹州秦家可解南境之災。&rdo;
洛辰脩所言,慕輓歌並不訝異,南境已兩年顆粒無收之事她早有耳聞,先前亦叫風辭留意了。
她與洛辰脩想的一樣,唯有禹州秦家尚可暫救南境百姓於水火,秦家家主秦胥是她外公天機子唯一的關門弟子。
秦氏在百年前與慕氏一樣,皆是開國功臣,助慕容氏奪得天下,功成身退後隱居禹州,不入朝堂,不參與政權之爭,可百年來,每一代君王皆對禹州秦氏一族禮遇有加。
而此次洛辰脩去禹州,便是要遊說秦氏家主出手相助,不管財力或是人力,也只有秦家可解南境之災。
&ldo;秦家不入朝局,且近百年來,秦氏一族中早有離心之人,此行去往禹州,怕是要費些周折方可達成陛下所願。&rdo;
慕輓歌有些擔憂,論行軍打仗,洛辰脩無人能及,可這家族內亂紛爭,不知他是否能如在沙場那般運籌帷幄。
洛辰脩觀她神色,心下暗自竊喜,面上卻故作為難,&ldo;你也知我最不擅長應付的便是這些人情世故的紛爭,但此次臨危受命推脫不得,為了南境數萬百姓,我只能硬著頭皮上了。&rdo;
他這般誠實,她還真不知該說什麼好。
心下隱約覺得事情並非他說的這樣,他向她示弱說此事毫無把握,她明知此言半真半假,但對上他期冀的目光,她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再開口時,便是妥協了。
&ldo;我隨你一同去禹州,且不說琤兒是我的小師弟,便是秦家家主秦胥我也該喚一聲師伯,便是憑這份淵源,他不看僧面也該看佛面。&rdo;
洛辰脩喜極反而無言,緊緊抱住她,下顎擱在她肩頭,她瞧不見他臉上得逞的笑。
然而,與他相擁的慕輓歌若有所思。
兩人各懷心思,終究是未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