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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形中給了歐格一種,他好像很喜歡這個地方的每一樣東西的錯覺。
那麼他進這節目是否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隱情?自己是不是誤會他了?
很快,他所在的那一塊兒區域就煥然一新。
顧朝歌的視線從已經擦乾淨的文物上面掠過,擦了擦額角冒出的細汗,唇角緩緩浮現一個動人的淺笑。
他其實有一個藏了十多年的秘密——
他不是這個時代的人。
他借屍還魂到這具身體上的時候,這副身軀才三歲,長大以後,他翻了現代所有能翻閱的史書,卻並沒找到任何有關他本來時代的蛛絲馬跡。
那個朝代明明是真實存在的,卻仿佛跟這個時代不在同一條軌道上。
但奇怪的是,這裡的文物卻有很多是他那個時代的。
他甚至找到了自己十歲生辰宴上,父皇送的生辰禮物,這個禮物陪伴了他人生中最後一段時光,也間接的促成了他的死因。
可當它出現在他眼前的時候,帶來的沒有仇恨,也沒有痛苦,只有深沉的思念。
曾經他以為他穿到了一個平行世界,可現在他才明白,根本就不是什麼平行世界,而是未來,很多年以後的未來。
他所在的朝代早已被千秋更替,湮滅在時間長河中,遍尋不得。
史書最長可追溯多久?對他們來說一個龐大鼎盛的國家在歷史看來,或許只是一個毫不起眼的小國,歷史的繪卷之上群雄爭霸,逐鹿中原,又怎麼會浪費筆墨在一個像沙碩一樣渺小的朝代。
楊卓看著監視器,眉心擰成一個川字,招來副導演耳語了幾句,副導演又把主持人招來耳語了幾句。
然後錢瑞就朝顧朝歌在的那個角落走了過去
副導演搖了搖頭:「楊導,你這就有點強人所難了,人一小孩初來乍到,指不定連節目氛圍是什麼都不知道。」
下一秒,錢瑞起身面向楊卓的方向,抬起手比了ok的手勢。
打臉來得太快,副導演臉色鐵青。
楊卓故意看向副導演,眼中帶著那麼點小孩才有的較勁意味。
楊卓晃了晃手
場務接到示意,高呼一聲:「安靜,現場收音。」
鏡頭打到顧朝歌那邊,他正垂著眼睫在擦拭一個小物件,隨著灰塵被帕子擦拭乾淨露出本來面目,原來是一樽血玉扳指,動作輕柔,像是對待一件極其易碎的物品。
幾個嘉賓一看這架勢就知道他又要開始講故事了,而且聯合剛剛主持人和導演一系列的互動,很明顯還是節目組要求的。
歐格蹲在一旁,拿著抹布的手擱在膝蓋骨上,側頭看著自己的隊友,眼底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大概是期待?也許有點荒謬,但是這是事實。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眼底的嫌棄悄無聲息消失了,也許是從他對於周明宇明晃晃的為難視而不見,也可能是他寧可淋雨也不願接受別人施捨的時候吧。
那麼高傲,跟他還挺像的。
說實話,他現在還挺期待這個隊友又要講出些什麼從沒聽過的東西。
周明宇咬牙,什麼時候調節氛圍這種事落到一個新人頭上了!當初選擇參加這個節目的時候,就是看中了代言資格和其他人都沒他咖位高,唯一一個歐格比他咖位高,但是誰都知道歐格高傲得有些冷淡。
寰娛從來不缺好資源,估計也是看中了這個代言,調節節目氣氛這種事,他才不屑做。
誰知道空降一個顧朝歌,說好的野雞高中畢業呢?
這麼多奇奇怪怪的東西他從哪兒知道的!還有鼻子有眼的!
這個野雞高中是不是因為主攻稀奇古怪才倒閉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