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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衛立煌如此嚴厲，陳鐵不敢掉以輕心，只好說：&ldo;是，職下遵命!&rdo;

據一位被俘的日本人講，這300輛汽車的車隊，叫小西車隊，在日本這是最好的車隊。

不出衛立煌所料，日軍在東塢嶺慘敗之後，日酋在晉城調集兩個師團的兵力在沁水、垣曲一帶掃蕩，先是在沁水尋找八路軍主力作戰，什麼也沒找到。接著來到辛莊村，把村子燒成一片焦土。由於衛立煌部隊的群眾工作做得好，這裡堅壁清野。敵人見不到人，找不到糧食，連一口乾淨的水也喝不上，過了不久，只好又退回晉城。

（6）將軍也有戀情

待日軍退去，衛立煌又帶著他的總部由西山的太宰村回到辛莊村。一天下午他正在工作團的辦公室和團員們談心，一個副官走進來說：&ldo;報告長官，司令部有你的長途。&rdo;

衛立煌看了一下劉毓珩說：&ldo;告訴總機，讓他們把長途接到這裡來。&rdo;

片刻的工夫，桌上的電話響了，衛立煌拿起電話說：&ldo;我是衛立煌，請問您是哪一位?&rdo;

電話里傳出一陣女人的笑聲：&ldo;……俊如，難道你聽不出我的聲音?&rdo;

&ldo;哦――是韻珩，你現在在哪裡，我這裡一直沒有你的消息……&rdo;

工作團的女團員擠眉弄眼，竊竊私語：&ldo;一定是衛夫人來的電話，你看長官的神情就不一樣嘛。&rdo;

朱韻珩在電話里說：&ldo;為了支持你抗日，我率全家入川，現在到了觀音堂，再有半天的工夫就可以到潼關了。&rdo;

&ldo;好，好，明天我就動身，到潼關去看你們。&rdo;

衛立煌放下電話，那些工作團的女演員們便圍上來，七嘴八舌地問著：&ldo;長官，韻珩大姐漂亮嗎?&rdo;

衛立煌順口答著：&ldo;漂亮!&rdo;

&ldo;韻珩大姐賢惠嗎?&rdo;

&ldo;賢惠!&rdo;

這時候的衛立煌已無心回答別人的問話，別人問什麼，他就說什麼，他的臉色紅紅的，

一股幸福的暖流衝擊著心臟，一件件往事，又閃現在他的眼前……

1927年，鎮江。

龍潭戰役剛剛結束，衛立煌的第14師營地充滿著大捷後的喜悅。這是深秋的季節，秋風送爽，天高雲淡，衛立煌心情很輕鬆，他和幾個幕僚在營房內散著步。大門處傳來一陣爭吵聲驚動了他。在營門口，一位女子帶著幾個人被衛兵攔在大門外，那個女子高叫著：&ldo;我要見你們衛師長，為什麼不去傳稟?&rdo;

衛立煌走近大門對衛兵說：&ldo;讓他們進來。&rdo;

朱韻珩一行進了門，仍是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她顯然不認識衛立煌。她對衛立煌說：&ldo;你們師長在哪裡?我要找你們衛師長。&rdo;

衛宣煌客氣地說：&ldo;我就是衛立煌，請到辦公室敘話。&rdo;

辦公室里，衛立煌讓座讓茶，寒暄已畢，衛立煌彬彬有禮地說：&ldo;不知諸位找我有什麼事?&rdo;

一位老人指著朱韻珩介紹說：&ldo;這是我們崇實女子學校的校長朱韻珩女士，有事和衛師長交涉。&rdo;

朱韻珩站起來，迫不及待地說：&ldo;你們的士兵住在我們學校，擾亂學生上課，損壞學校家具，這不行，你若不管，我一定要向上級反映。&rdo;

衛立煌見狀，吃了一驚，他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