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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對，他早就知道馬士平已經死了！&rdo;林天陽斬釘截鐵地說。

&ldo;他殺了馬士平？&rdo;曾敏皺著眉頭問。

&ldo;至少他知道馬士平的死。&rdo;

林天陽和曾敏把各自想到的線索和疑點，都標在白板上，用粗油筆把有關係的疑點連接起來。

很快，這張密密麻麻的網指向了兩個地方。一個林天陽以前就想到的&ldo;天劍計劃&rdo;，另一個就是陳軍。

&ldo;好傢夥。這樣就清晰多了。曾敏，你看，如果這張網沒有&l;天劍計劃&r;和陳軍，無論如何也理不出頭緒。可一旦把他們加上，一目了然。&rdo;

&ldo;假如陳軍真的有問題，那他的目標，和李芬妮一樣，就是竊取&l;天劍計劃&r;。是這麼個邏輯！&rdo;

曾敏又想了一下，扔掉油筆說：&ldo;不過，我們沒有任何證據。而且，是在陳軍曾在西南監獄工作的情況下，才能得出他有嫌疑的結論。但國安局的人事檔案室絕不可能給我們看的，而且我們一提出看，那人家就會起疑心。&rdo;

要怎麼弄清楚這個監獄的陳軍，和國安局的陳軍，就是同一個人呢？還要不驚動國安局。曾敏犯了愁。

林天陽盯著天花板想了一會兒，有了主意。&ldo;你讓劉主任去國安局跑一趟，從鄧中民或者崔仁傑的嘴裡套。&rdo;

&ldo;你怎麼不找劉主任？&rdo;

&ldo;我不能給自己的領導下套，她知道了以後會防著我的。&rdo;

13

劉麗好不容易弄清楚了曾敏的意思，就是要從國安局的人嘴裡套出陳軍是不是一直就在國安局工作，如果不是，最好能知道他以前在哪工作。

在琢磨了一會兒後，劉麗驅車到國安局找到了鄧中民。

&ldo;鄧局，郵件的案子不是已經有正式結論了嗎？怎麼還在忙？&rdo;幾句官場客套後，劉麗轉入正題。

&ldo;剛剛結案嘛，還是多虧你們幫了我們的大忙，確認了泄密的郵件和鄭曉天電腦資料是不相符的。這就是說明，雷射實驗室不存在泄密的問題。馬士平作為涉案人，證據顯示死於自殺。這樣一來，就只有結案了。&rdo;

&ldo;噢，這我就放心了。你們國安局工作效率就是高，鄧局你這裡個個都是精兵強將。像上次那個陳軍，一看，就是個干將。&rdo;

&ldo;劉主任過獎了。&rdo;

&ldo;要是鄧局你能放手，我真想把陳軍給調過來。直接穿軍裝，我要的就是這樣的精英，一工作就從事情報工作的。我那好多半路出家的，每天弄得我都頭疼。&rdo;

&ldo;小陳也是個半路出家的。只是比較肯干罷了。&rdo;

&ldo;哦？小陳以前不是做國安工作的啊？&rdo;劉麗的眼睛亮了。

&ldo;不過也差不多，他以前在西南監獄。調過來八九年了吧。&rdo;鄧中民臉上露出喜色。

目的達到了，劉麗又寒暄了幾句便告辭了。等劉麗走後，鄧中民回味了半天，怎麼都覺得劉麗不像是來串門的，專程來一趟，卻幾句客套話就走了，到底啥意思呢？

接到劉麗打來的電話，曾敏心裡暗喜。

&ldo;怎麼樣？&rdo;林天陽焦急地問。

&ldo;是他！陳軍就是那個負責馬士平的監獄警員。&rdo;

&ldo;太好了。把這點落實了，這就有意思了！&rdo;

&ldo;下一步怎麼辦？&rdo;曾敏望著林天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