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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一個阿瓦隆常見的閒漢老頭兒一樣,坐在街道上的長椅一樣,在這個夏夜中納涼。
「你確定你看到他住在這裡了?」他問。
長椅的旁邊,蹲坐在地上的邋遢流浪漢點頭,指著旅館:「一個東方小鬼,白頭髮,還帶著一條狗,錯不了。」
「但願你清楚欺騙薩滿的代價。」
鬼手將一個沉重的錢袋丟進他的懷裡,然後揮揮手。
在小巷的影子裡,有一群蒙著面的魁梧男人衝出來了。他們沉默有序地掐死了前後門的出入通道,然後為首的兩個人舉起鐵錘,砸開了房門。
留下兩個人看門之後,這群手持兇器的瞬間衝進了旅館。
在路過的人群被嚇到了,躲到遠處驚訝的探看著旅館的方向。旅館中傳來巨響的聲音,像是在砸門撬鎖,被嚇到的住客發出驚叫,然後又在威嚇之下乖乖閉嘴。老闆娘恐懼地蹲在櫃檯後面,發出嗚咽聲。
一陣零碎的敲打和撞擊聲之後,很快一切都寂靜下來。
有人得了遠處的信號,皺起眉,附身在鬼手耳邊低語:「先生,沒有。」
鬼手沉默地抽著煙,看了一眼身邊的流浪漢。
在他的掃視之下,流浪漢愣住了,就像是被冰凍起來,可他還能動,還能簌簌發抖。眼神變得不解又驚恐。
「再找。」
鬼手輕聲說。
又是一陣尖叫地聲音響起,三層樓的旅館傳來噼里啪啦的聲音,暴力的搜索和破壞又開始了。
第三十章 月夜聞聲
在長街上,鬼手沉默地抽著自己的菸斗。明明空氣中流動著歡聲笑語,可長椅周圍的空氣卻凝固著,像是寒冬一樣,令癱軟在地上的流浪漢簌簌發抖。
「勞駕,請問一下,路德街怎麼走?」背後似乎有人迷路了,茫然地詢問著路過的行人,最後問向鬼手。
煩躁中鬼手並沒有發脾氣,可也沒有回頭去回答的興趣。只是沉默地抽著菸斗,伸手指了指右邊。
「啊,謝謝!」
路人得到了回答,歡天喜地的去了。
打砸聲還在繼續,可直到那群人將這個旅館從閣樓到地窖都徹底的查清,也沒有發現任何一個地方能夠藏的下一個白頭髮的小孩兒和他的狗……
最後,鬼手走進旅館中,環顧著滿目瘡痍的前台,眼神陰翳:「有人說什麼了嗎?」
「我發誓,他不在這裡……他真的不再這裡!」
被綁起來,打了好幾個耳光的老闆娘哽咽著:「他半個小時前就退房走了!你們來晚了……我真的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了!」
「也就是說,又撲空了?」
鬼手放下菸斗,牆壁上磕著菸灰,聲音冷淡:「你們告訴我,我們和那個該死的小孩兒擦肩而過?」
很快,想要逃走的流浪漢被打斷了雙腿,拖進了殘破的旅館中。
「先生,不管我的事,我也沒有料到啊!我發誓!」流浪漢痛苦哀求著:「繞過我,我沒有欺騙薩滿先生,我真的沒有……」
鬼手放下菸斗,冷冷地凝視著被壓在地板上的流浪漢。流浪漢的聲音越來越弱了,到最後,囁嚅著說不出話來。
眼神滿是絕望。
「其實我知道,這只是一個小小的失誤,並不能怪你。」
鬼手蹲下身,伸手按在流浪漢的右眼上,渾濁地眼瞳中滿是惋惜:「但可惜,我可不像蘇格蘭場的警察……通情達理。」
啪!
有什麼東西破了。
……
「千算萬算,我算漏兩點。」
在街道上,拖曳著破舊行李箱的葉清玄垂頭喪氣地嘟噥:「第一沒算到入學考試還有實測,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