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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凡忽然一臉嚴肅地說道:&ldo;我們中國有一種家畜,咬住任何東西都絕不鬆口。你知道這種中國家畜是什麼嗎,朱迪?&rdo;
朱迪不解:&ldo;什麼啊?&rdo;
康凡壞壞地笑了,邊跑邊說:&ldo;我們中國人稱呼這種家畜為&l;豬&r;。&rdo;
後面笑聲傳來,夾雜著朱迪的叫喊:&ldo;康先生你真是倒胃口!&rdo;
到了賀水寬家,梅香還在裡屋熟睡。這幾天瘋狂逛街和購物,她不累才怪了!手裡依舊攥著那件給康凡的未織完的毛衣,明晃晃的金屬毛衣針就散落在臉旁。康凡把毛衣針拿開,把被子往上拽了拽,蓋住梅香露在外邊的肩膀,轉身出來,掩了屋門。
賀水寬正給康凡在灶上煮著黃酒,黃酒里放了青梅干,芬芳的氣味令人饞涎欲滴。
&ldo;真香。&rdo;康凡說道。
賀水寬笑了,&ldo;你那點酒量也只能喝這個了。&rdo;
康凡問道:&ldo;賀大哥那你給我吃什麼啊?&rdo;
賀水寬指指旁邊的鍋,&ldo;剛剛打上來的螃蟹,滿意不?&rdo;
康凡揭開鍋看了看,吸溜著口水,&ldo;饞死我了!&rdo;
正說著,多諾萬、李船長兄妹也進了屋。賀水寬便把做好的螃蟹和熱熱的黃酒擺在桌上,幾個人一起吃喝。康凡本想叫梅香的,但看梅香睡得香甜,便沒叫。再入座時,只剩朱迪身邊的一個空位了,便站在桌邊猶豫著。
&ldo;就沒椅子了,賀大哥?&rdo;康凡問道。
賀水寬詭秘地笑,&ldo;有是有,都讓多諾萬神父收起了。&rdo;
他倆說的是漢語,朱迪聽不懂,在問了多諾萬後,便繃起了臉,&ldo;坐我身邊怎麼了?十幾分鐘前還抓住我的手不放呢,這一會兒就連我身邊都不願坐了?&rdo;
康凡臉紅了,有些語無倫次,&ldo;這、這是兩碼事,朱迪!&rdo;
多諾萬和李船長只顧喝酒吃螃蟹,充耳不聞的樣子。
&ldo;怎麼就兩碼事了?&rdo;朱迪認真起來,&ldo;你問有沒有椅子了是什麼意思了?我身邊這把椅子就不夠你坐的?康先生你莫非比豬還肥麼?&rdo;
多諾萬和李船長同時放聲大笑,滿嘴噴飯。
康凡也情不自禁地笑了,急忙起身給朱迪作揖賠禮,&ldo;在下這裡給朱迪賠不是了。強調一下:我是豬你不是。&rdo;
多諾萬和李船長復又大笑。
康凡怕朱迪還要數落,急忙說道:&ldo;不說了,吃飯吧,這一會兒英語一會兒漢語的,真夠麻煩的。是不是朱迪?&rdo;邊說邊討好地遞過去一隻紅彤彤的螃蟹。
朱迪白了他一眼,還是接了,津津有味地吃起來。
在飯桌上的聊天中康凡了解到朱迪竟與英國倫敦外交部的人也很熟悉,不禁激動不已。如果是這樣,通過朱迪就能了解到很多關於日本駐英國倫敦使館的一些情況,對劫款行動相當有利。
&ldo;等&l;海倫&r;號上的這批鎳礦石卸完後我們就出發。&rdo;李船長說道。
一切準備妥當後,康凡一行便在第三天早晨按時出發了。梅香、多諾萬和賀水寬在碼頭送行,梅香想起上次康凡只剩半條命的樣子時,不禁悲從中來,捂臉痛哭。
康凡把朱迪捎來的那袋鑽石交給梅香,盯著她看了許久,但最終什麼話也沒說,走了。
&ldo;誰也阻擋不了他的。&rdo;多諾萬嘆著氣,摟了梅香的肩膀,安慰著。
梅香哽咽著說道:&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