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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拉米吃了一驚,緊緊地抱著琴,囁嚅道:&ldo;我可不行,巍恩老師,我差得很遠呢。&rdo;
&ldo;有什麼不行的?你那麼喜歡彈琴,只要堅持下去,將來肯定能成個大師呢。&rdo;巍恩微笑道。
弗拉米滿臉漲紅,用力地點了點頭。
卡門忽然插嘴道:&ldo;簫夫人漂亮嗎?&rdo;說完,兩眼緊緊地盯著巍恩。
巍恩故意沉吟著:&ldo;嗯,這位夫人的容貌果然是……&rdo;
&ldo;果然是什麼?&rdo;看著巍恩故作深沉的表情,連若拉也有些緊張起來。
&ldo;那當然是……嘿嘿。&rdo;
&ldo;當然是什麼?你怎麼這麼多廢話啊。&rdo;若拉毫不客氣地給了他一句。
巍恩雙肩一聳:&ldo;當然的意思是,她應該很漂亮吧,至少聲音不難聽。&rdo;
&ldo;為什麼是應該?&rdo;卡門不解。
巍恩嘆了一口氣:&ldo;因為我沒見到她長什麼樣子,人家用帘子擋得結結實實的,我除了從她的聲音感覺她是個老婦人以外,其餘的一律不知。&rdo;
大家笑了起來,卡門也似乎鬆了口氣。
巍恩道:&ldo;好了,好了,你們打聽完了吧?都散了吧,我要去睡了,大伙兒也早點休息,明天還要趕路呢。
就在巍恩離開伯爵莊園後不久,一席對話正在進行中。
&ldo;姑媽,你覺得巍恩的琴彈得如何?&rdo;
&ldo;有新穎之處,聲音也稱得上動聽,簫娜,你覺得呢?&rdo;說話的正是剛才與巍恩對話的簫夫人。
&ldo;嗯,不過比起那晚,今天他的彈奏減色許多,少了那晚令人心曠神怡的境界。&rdo;
&ldo;畢竟是個鄉下年輕人,沒有經過正式的訓練,有些起伏也很正常。&rdo;
&ldo;也許吧。不過能夠自己創造出一種嶄新的樂器,我想他肯定擁有過人的天資,而且他的琴曲輕快活波,令人耳目一新,若不是他彈的心不在焉,效果肯定要好上許多。&rdo;
&ldo;心不在焉?你怎麼知道?&rdo;
&ldo;他今晚的琴聲鬆散,缺少變化,雖然旋律很美,但少了份精神。而且他彈完一曲後,拒絕了您再彈一曲的要求便匆匆告辭,看來心思根本不在彈奏上。&rdo;
&ldo;你說得也是。按理說,他既然知道我們的身份,那能夠結識上層貴族,對於他們這些藝人來說,應該是平步青雲的好機會啊。&rdo;
&ldo;所以啊,我現在對他倒是有些好奇。&rdo;
&ldo;至於嘛?簫娜,再怎麼說,他也不過是個藝人罷了。&rdo;
&ldo;姑媽,此人長於組織,受過良好的教育,偏又行事低調,似乎無意於富貴。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巍恩,也許身上會有我們簫家感興趣的故事。&rdo;
巍恩和文森特又聊了一會兒,彼此都有了睡意,文森特先躺下了。巍恩洗完臉,吹滅燭火,正要上床,心中忽然一動。
他看了看文森特,輕輕走到開啟的窗戶前,望見了天邊的明月。
院子裡靜悄悄的,午夜的月光傾瀉在屋脊與地上,留下了一片柔和的白色。旁邊的房屋內傳來不知是誰的呼嚕聲,伴著房角草根里蟋蟀聲,越發顯得夏夜是如此的靜謐與祥和,一陣清風穿過房邊的白樺,&ldo;嘩嘩&rdo;的聲音如行軍的腳步聲響個不停。
巍恩走出了房間,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