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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1/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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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蓮花

作者:安妮寶貝

內容簡介:

在新作《蓮花》中,安妮寶貝堅持了一以貫之的冷冽風格。女子在拉薩遇到可以結伴一程的男子,這男子生命的一端,連線現實人生中的真實和虛妄,而另一端,是艱難至極的徒步長旅。他們兩人穿越雅魯藏布江大峽谷,去看望他講述中的女子。這樣三個生命,在異地的相逢,當往事漸漸清晰起來,前路依舊渺茫……

《蓮花》勝過其以往作品的美感和力度。三個人殊途同歸的隱秘軌跡,代言一代人的精神處境和內心困惑,他們對於愛,信仰和生命本質的追尋和探詢。一部百轉千回的心靈歷史。一幕寓意高遠的華麗畫卷。

正文

關於《蓮花》及其他

復旦大學教授 著名文學評論家 郜元寶

1、關於降卑與順服的故事

年輕女子慶昭身患疾病,滯留高原,靜等死亡。中年男人善生剛剛結束追名逐利的喧騰往日,身體內部長久壓抑的黑暗甦醒,預備過新的生活。他們在拉薩的旅館相遇,結伴去與世隔絕的小縣城墨脫,尋訪善生幼年同學也是終生心靈良伴內河。

內河是被世界遺忘的女子,曾經聽命於個性和身體,命途多舛,經常遭善生責備和驅逐,縱然雲遊世界也無以排遣無根飄蕩之苦。一路上善生向慶昭講述自己和內河的往昔,雅魯藏布江河谷的奇崛險阻,恰似敘述中依次展開的一代人短暫的青春。

寫慶昭的文字不多,但我們可以透過善生的眼睛,發現“在某些細微的時刻——她身上所堅持的,那種濃烈的社會邊緣的認同感。她與集體、機構、團體、類別——一切群體身份保持著距離感。對人情世故和社會週轉規則的冷淡和漠視,使她有時看起來很孤獨”。其實這也是善生和內河的特點。

慶昭、善生和僅僅呈現於善生講述(記憶或幻覺)中的內河,彼此之間的區別乃是基本同質性的表徵。安妮在諸般差異中耐心發掘三人殊途同歸的隱秘軌跡,或許是想代言一代人的處境。在現代或後現代城市生活中波折重重,興致耗盡,終於決定折返,自甘放逐於邊緣,我想這肯定只是一代人中極小一部分,他們在荒涼、詭異、靜美、似乎外在於歷史的極地風物中得到人生的教訓,最終降卑,順服於神意的崇高和威嚴。

“60年代作家”的主題是“先鋒逃逸”,“70年代作家”的主題是“另類尖叫”,安妮的文字則趨於降卑順服,雖然也還夾帶著些許逃逸之氣與另類之音。當然,還有人會說安妮的文字過於細弱,過於溫馨,或者太甜膩,太自戀。或許都有一些吧,但如果你讀這本《蓮花》,應當知曉,這一切的背後還有降卑與順服。在乖戾粗暴的現當代中國文學的背景中,這種精神元素本不多見,所以容易將它混淆於細弱、溫情、甜膩與自戀。

2、她自己評判

安妮的故事總是很簡單,賦予故事的含義卻頗豐饒。她的作品一般都潛藏著自我解釋的系統,隨處可見高度概括、清醒自解和向更高更深處的探索。無需評論,除非評論是在其作品和世界之間建立雙方都不太情願的對話關係。她既有比傳統的社會諷刺更扎心的憤激,也有超越人寰幾欲遺世而獨立的決絕,更有這一切之後的降卑順服。她自己矛盾著,迄今為止讀書界也矛盾地對待她。但她不想靜等別人教訓,不想把作品打扮成軟弱無助的嫁娘任人評點。她自己評判,獨自享受不發請貼的奢靡盛宴。

安妮似乎不太相信創作與評論的社會分工,她在把握故事和意義的同時也緊緊抓住自己的文字。“先鋒文學”的“後設敘事”——敘事的敘事——只是對小說形式的自覺,而在安妮的作品有許多內容乃是對敘述者自我的剖析,是一種精神內容的自覺。安妮在許多地方是把自我碎裂為世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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