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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說了此次不會留宿丞相府,請皇上放心。」
「呵,倒是心大,還想留宿,也不怕朕將她治罪。」文景帝睨著手中的紙條,氣笑。
李福全站在一側,不免對字條的產生了興趣,悄然移動幾步,想看上頭究竟寫了何字,竟讓文景帝神色有些古怪。
「陛下息怒,貴妃娘娘本來就這般孩子心姓,率真有爛漫,這在宮中可是難得一見。」
李福全挑著文景帝喜歡聽的話,果不其然,面上神色柔和不少。
趁帝王一個不注意,瞄向字條,上方的就只有一句,李福全看了嘴角狂抽。
天底下該這般和帝王說話的,也就長春宮這位了。
「回府一趟,今晚回來,勿念。」
上頭就十個字,充分表達出宮的訊息,連個敬語也沒有。
文景帝一臉嫌棄,但還是將字條攤平,收在精緻木盒裡。
「你這話倒是不假,像她這般沒心沒肺之人,確實少。」
文景帝提起毛筆,開始批改奏摺,一邊問道:「聖旨跟賞賜都送去丞相府了?」
「奴才辦事,陛下放心,整整三大箱的賞賜,絕不會讓娘娘失了面子,肯定讓左鄰右舍欣羨不已。」
想起昨日文景帝吩咐的旨意,和從私庫中拿出來的奇珍異品,李福全再度感受到蘇沁婉在宮中的榮寵。
一般帝王賞賜,都是由宮中庫房所出,唯獨每每賞賜蘇沁婉是由帝王自個的私庫。
要知道私庫里的東西,是從擔任三皇子開始便收集來的,有許多異國的珍奇物品,不是一般人想見就能見到的,獨獨蘇沁婉一臉漠然,似是沒有任何東西能入她的眼。
文景帝也不惱,反倒是更加殷勤,讓人獻上更加珍貴之物,蘇沁婉這才正面瞧上一眼。
「恩,你辦事效率如何,朕是不知道,但朕知道你收了長春宮不少東西,如今都有些偏頗之意,連朕都敢腹誹。」
「不敢不敢,請陛下明察,奴才對陛下的忠心日月可鑑,哪是幾包碎金子和酒能收買的,」意識到說溜嘴,李福全連忙改口,「不不不,奴才是說……」
「行了,別狡辯了,朕也沒說要罰你,你慌什麼,心虛?」
文景帝恨也不成鋼瞥向跪在地上的李福全,又道: 「長春宮你多看著,朕日夜繁忙,不可能都顧上。」
「是。」
李福全暗自癟嘴,想專寵就直說,還找這麼多理由,嚇死他了。
「對了,昨日夜裡你傳旨意過去,她有沒有說什麼。」
那個她,顯然地,就是在說蘇沁婉。
「只說了一句,為何封號是心。」
批改奏摺的動作一頓,隨即繼續動作,漫不經心地回:「哦,那你怎麼回她。」
「陛下您的旨意,奴才不敢擅自揣測,奴才只請娘娘改日親自詢問您,其餘並未多說。」
文景帝眸中一閃,用鼻音哼了句: 「恩。」
待李福全離開,才將柜上的精緻木盒到跟前,撫著上頭栩栩如生的梅花花紋,喀答一聲,開啟。
裡頭的僅有兩張紙,一張正是方才所看的字條,另一張則是宣紙。
上頭的字體似是被水滴渲染,有些模糊,但不難看出三個字,蘇婉心。
「蘇婉心,是誰?」
看著上頭陌生的名字,文景帝陷入沉思。
與此同時,丞相府。
辰時便從金鑾城出發,路途順遂,半個時辰的時間便已到達。
這次因李福全堅持,蘇沁婉不得再搭乘低調的商賈馬車,而是改搭從一品階級奢華不已,讓人不敢小覷的豪華馬車。
蘇沁婉是百般的不願意,但李福全一句: 「若被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