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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而易見啊!我沒認錯的話,今晚送她過來的那個司機,都是顧總的。」
「你這一說,我突然想起來了!星月灣開發慶祝酒會上,陪在顧總身邊的女伴,可不就是她嘛!」
……
到了這裡,眾人又是一陣驚嘆!
今夜,註定是有人歡喜有人愁。
江琳早就離舞台遠遠地,一個人坐在後花園迴廊的石凳上,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
酒瓶空了,她握在手裡倒過來晃了晃,只剩最後兩滴。
她放下酒瓶起身,想去拿新的酒。
顧以澤正單手插兜從迴廊走過,旁邊突然站起來一個人,他下意識轉頭掃了眼過去。
他只是出來接了個電話,沒想到會碰到江琳,手裡還握著剛剛結束通話的手機。
江琳也在站起來的同時,看到了他。
「顧以澤。」她喃喃地喊他的名字。
顧以澤看她滿臉通紅,眼睛浮現紅血絲,旁邊還有喝空的酒杯和酒瓶,顯然是喝得幾分醉了。
他警惕地往旁邊退開幾步,隔她遠點。
江琳看他對自己這樣防備,不禁自嘲地笑了下,「幹嘛?怕我撲過去跟你糾纏啊?」
顧以澤沉默地看著她,濃黑的眼睫煽動了一下。
嗯,他確實是怕她借酒裝瘋。
試想,這種時間地點,江琳若是突然撲過來做點什麼,他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他不想多事,轉身欲走。
「顧以澤。」她又突然叫他,嗓音沙沙地,好似要哭了。
她趴在迴廊的石柱上,淚眼汪汪地望著他,「我那天之所以把她推到水裡,並不是像她說的想要淹死她,我承認我不安好心,但也只是想要讓你、想讓大家看到她狼狽的樣子而已,我不知道她不會游泳。」
「餵雪球巧克力那件事,我也不知道狗不能吃巧克力。還有她外婆,我當時是誤會了她和我爸的關係,我才找上門的,誰知道她外婆那麼容易就被刺激到暈倒。」
她把舊事一件件掏出來講,楚楚可憐的模樣,好像她才是受害者。
顧以澤擰著眉頭聽完,雙手插進兜里,糾正她道:「你不知道她不會游泳,就可以做出把她推到水裡的行為了?狗能不能吃巧克力,你不知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小時候養過一隻貴賓吧?至於外婆,因為你的一句誤會,讓她以後只能坐輪椅。江琳,為自己辯解並不能讓你逃脫責任,只讓你顯得更加可恨而已。」
顧以澤沒有心疼她,反倒數落她的不是,江琳心痛地閉上眼,眼淚掉出來,「如果沒有這些事,你會喜歡我嗎?」
顧以澤最是見不得人哭,心情被她弄得有些煩躁,轉開臉不去看她,「不會。」
「為什麼?」
顧以澤望著花園中央那池彩色噴泉,想了下,「還記得在金城的那次重逢?」
顧以澤看她好像想不明白的樣子,決定讓她死心得徹底一點。
他冷漠地提醒她說:「對我來說,你不是一個足夠跟我並肩的夥伴,又不是一個足夠真心待我的人,著實不是我的良配。」
先前因為顧以澤接手顧氏集團忙事業,後來江琳到國外讀書,兩人期間有幾年沒有見過面,金城那次,是兩人長大後第一次重逢。
那時候江琳剛剛到江氏藥業工作,被父親外派到金城分公司鍛鍊,父親受邀參加一個朋友的生日宴會,因為人在國外無法趕到,而讓江琳代勞。
當時同在金城投資新項目的顧以澤,也在受邀人員名單里。
就這樣,兩人在同一場宴會上重逢了。
江琳知道他這些年憑藉自己的實力已經掌控了整個顧氏集團,而她,還在跟叔叔一家爭奪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