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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復派人來叫時錦知曉時,她還頗有些可惜,多麼好的學習機會啊,兩個老師都是名師,說不定她以後還能穿越回去,要是學得一手高超的琴藝,何愁養不活自己。所以她是真的認真在學的。也正是因為她態度極為認真,時復才相信她是真的笨,而不是不想學裝的。
&ldo;錦兒實在是有些朽木不可雕了,以色侍人,終不可長久。&rdo;
&ldo;東翁以為如何?&rdo;
&ldo;這件事我另有計較。&rdo;
書房內,一個年輕男子與時復相對而坐,正執子對弈。
這男子正是呂良。
呂良聞言,心下轉了轉,大概猜到了時復的心思,卻不做聲,而是輕輕將手中拈的白子,落在了棋盤中腹某處。
日子又不咸不淡地過去了,時錦依然每日早晨先去老夫人處請安,再到李氏處請安。
李氏近來時喜時愁。
自從時錦認為余玞不錯,李氏便託了中間人,探了探余夫人楊氏的口風。
以前原主在府中有些張揚跋扈,雖說她甚少出門,但是嚼舌頭的下人多了,這些消息哪能捂得住,幾家都略有耳聞。只是各自丈夫在官階上都是差不多的,便也不背後議論,免得傷了和氣,只是心裡都門清的。
楊氏便因此極為猶豫。
雖說聽來的消息是時家三姑娘性子不大好,但是那天看著又是個嫻靜的模樣,相貌不必說,自是極好的,雖說有些張揚了,但相貌都是天生的也不打緊。再者美貌一點,還能栓得住兒子,家門也和睦些。
就怕時家三姑娘是在人前做樣子,人後不知是個什麼德行。
那天楊氏舉辦賞荷宴,大部分原因是想為一雙到了婚嫁年紀的兒女相相人。
可惜一雙兒女沒一個省心的,一個坐著像個木人似的,一個連坐也不坐就走了。一場賞荷宴,倒是成就了幾雙別人家的孩子。
&ldo;音兒,馮家的那個馮琰,那天沒來,人你也是知道的,年紀輕輕,已經是校尉了。人是沒得說的。娘那天探了馮夫人的話,看著也是著急馮琰的婚事,馮琰不成親,他妹妹也到了該定親的年紀了。&rdo;
余如音聞言臉色微微一變,復又低下頭,沉默片刻,才道:&ldo;全憑娘做主。&rdo;
楊氏一聽,臉上也放出笑容來,伸手摸了摸余如音的手背,道:&ldo;雖然你不是娘親生的孩子,但娘這麼多年是如何對你的,你也應當知曉的,娘是一心為了你好,什麼事都不曾虧待你的。&rdo;
一番話下來,余如音已是紅了眼眶,&ldo;娘如何對女兒的,女兒自然知曉的。&rdo;
楊氏又道:&ldo;你哥哥也是,那天像是凳上有釘子似的,一會兒都坐不住,他既然自己不挑,那娘給他做了主他就怨不得娘。&rdo;
余如音想到時錦,問道:&ldo;娘可看中哪家小姐了?&rdo;
&ldo;娘其實最中意時家二姑娘。才貌雙全,可惜是庶出的身份。&rdo;楊氏頓了頓,又道:&ldo;時夫人又請了人來做中間人,卻是為她家的三姑娘問親。&rdo;
&ldo;母親如何想呢?&rdo;
楊氏微微蹙眉,&ldo;這時三姑娘,相貌當然是沒得說,就是聽說性子不大好,有些張揚跋扈了。你二哥是個軟性子,怕壓不住她,鬧得家門不和睦。對了,音兒你不是與那時三姑娘交好嗎?依你看來,性子如何?&rdo;
以前確實有些張揚跋扈,余如音想到,她也不想隱瞞,這事畢竟關乎她二哥的終身大事。
&ldo;以前性子是有些張揚,但是近來性子改了不少了,人也嫻靜沉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