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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冷的盯著他,悄悄將藏在衣角里的小刀拿出,手起刀落,狠狠扎進了他的頸部。
他張大著嘴,痛苦的抽搐著,頸部的血一下子噴了出來。
我將刀撥出,冷漠的看著倒在地上的老男人,血液可能開始進入了他的氣管,如果不及時搶救,他可能就會死掉。
可我是個精神病,精神病殺人,不需要償命。況且,這種人以職務之便,猥褻了多少女人?他該死!
我若無其事的打開門走了出去,染了一身的血,護工看到我這個樣子,很快知道了事情經過。
沒一會兒救護車來了,將氣息懨懨的老頭抬走,而我也被單獨關進了一間小黑屋裡,手腳都被捆綁了起來。
那老頭好像並沒有死,被搶救了回來。這一次算是給他一個教訓,估計下一次他不會再敢犯這事兒了。
我的手腳使終都被鎖著,因為長時間不活動,手腕和腳腕的一些血管開始壞死,皮肉潰爛。
但是沒人管我,除了一天送來的餿食,沒有人進來,我聽不到人聲,再也沒有見過太陽。
寂寞會讓一個人真的發瘋,哪怕曾經跟我關在一起的那些人是瘋子,但是我能聽到她們的聲音,她們發瘋時的痛苦,知道原來我還活著。
於是我自己把自己分裂成了兩個人,在心裡默默的與自己說話。
也許,我是真的瘋了
我不知道自己被關在這裡關了多久,直到有一天,有一個男人推開了那扇門。
他西轉革履,步伐優雅走到我的面前,緩緩蹲下。
我木然的盯著他,好熟悉的人吶,可是有點想不起來,他是誰來著?
他顫抖著手,輕觸著我的臉,拼命壓抑著哽咽聲,腦海里突然有個聲音迴蕩,告訴我說:&ldo;你不記得他了嗎?百年珠寶的太子爺,唐律呀!&rdo;
啊,是了!他是唐律。可是他為什麼會來這裡?我跟他好像也沒什麼交情。
他似乎很傷心,很激動,輕輕的對我說了句:&ldo;妹妹,我帶你回家。&rdo;
我眨了眨眼睛,好像幻聽了,妹妹?要帶我回家?
這個夢可真荒唐啊!我竟然夢到了唐律,他還叫我妹妹,說要帶我回家。
直到我換了乾淨的衣衫,被送進豪華的車裡,我才慢慢的意識到,這好像並不是夢,而是真的。
唐律帶著我回到了唐家,推開門時,唐家的人都坐在大廳,齊刷刷的視線朝我投了過來。
首先迎上來的是唐母,跟在身後的是唐父,還有幾個中年大叔大嬸坐在沙發里,也一一站了起來。
我差點以為自己是劫後餘生的戰士,值得他們這麼大費周章的來迎接?
唐母熱淚迎眶,去拉我的手,我下意識躲了開來。
我絕對不想被她碰觸,畢竟她也曾用那樣不屑鄙夷的眼神盯著我。
那一瞬,唐母掩面哭了出來,情緒一度失控無法自己。
我冷漠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跟個局外人一般,冷血得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唐父上前扶過妻子,朝唐律輕輕叮囑了聲:&ldo;你先扶她進房間,等你媽媽情緒平靜了些,再說吧。&rdo;
&ldo;好。&rdo;唐律扶過我的肩膀,我對他不是很牴觸,任他將我帶進了準備好的房間。
明亮的,寬敞的。飄窗上還放了幾盆栽種得很好的蘭花。
唐律將我扶坐到了沙發椅上,嚅了嚅薄唇,似乎在組織著要說的話語。
過了許久,才說:&ldo;我想,這一切對你來說,太過突然了。但是你不要害怕,我們沒有惡意。&rdo;
我低垂著眉眼,咬著生出來的倒刺,沒有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