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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菱真的太神奇了,只用一枝畫筆,一枚黛硯就可以畫出如此出色的人像,連臉上的表情都那麼的逼真。
對於看慣了各式畫作的長樂公主,一眼便喜歡海菱這幅單一卻不顯灰白死板的畫像。
台上掌教姑姑吩咐人把公主的畫像拿給了長樂公主,而另外兩幅,大家經過比對,很快便認出,一幅是台上的掌教姑姑,一幅是太子妃娘娘身邊的丫頭胭脂。
這下那些沒有被畫到的人心中皆有遺憾,為什麼沒給她們畫一幅呢?她們也好想有一幅自已漂亮的畫像啊。
台上,葉秀雅和江菲雪先是滿臉得意的笑,待到看清海菱畫的畫像後,臉上的神情有些僵硬,隨後難看至極。
難道她們又輸了,不要啊,如果此局一輸,那麼她們要學狗叫啊,這如何是好啊?
兩個女人嬌妍的面容上罩上了一層愁雲慘霧,先前的得意瞬間散去。
江菲雪一想到這餿主意是葉秀雅出的,便忍不住怒瞪葉秀雅,甚至有種衝動想掐死葉秀雅,這蠢女人,竟然想出這種辦法,難道不能設些文雅的賭注嗎?
江菲雪完全的忘了,其實自已之前也是十分希望看到江海菱學狗叫的,還想著若是她賴皮不叫,那麼太子妃娘娘言而無信的事將傳遍京都,總之她會進退兩難,可是現在進退兩難的變成了她們自已。
葉秀雅的臉色並不比江菲雪好多少,她是大周朝堂堂太傅的女兒,若是當眾學狗叫,這太慘了。
如此一想,葉秀雅身子都忍不住輕顫了。
這時候掌教姑姑望了望大廳,一舉手,議論紛紛的人群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人望向掌教姑姑,等著她宣布此局誰勝誰負。
有眼睛的人一看便知道,此局依然是太子妃娘娘勝了。
因為這世上恐怕沒有人能用黛硯這種單一的顏色畫出如此新穎而又舉世無雙的畫作,所以她必勝。
不過掌教姑姑的話還沒說出來,便聽到台下,傳來一道懶散隨意的話。
&ldo;此局平了。&rdo;
太子鳳紫嘯暗沉慵懶的聲音響了起來。
頓時間所有人石化了,唯一高興的便是江菲雪和葉秀雅二人,兩個女人眼裡擒著溫柔的光芒,潤澤點點的望著太子。
太子真的太好了,這說明太子的心中是有她們的,所以才會不忍心讓她們學狗叫。
兩個女人高興的笑了,先前難看的臉色,染上了一層暈紅,嬌羞的望著太子殿下。
其實鳳紫嘯與別人一樣十分驚奇海菱竟然如此的才藝雙全,他之所以說此局平了,就是想看看,這女人接下來還會什麼?
而不是為了台上的兩個女人,不過被女人傾慕,倒是令人高興的事。
長樂公主最先反應過來,直接氣憤的站起身:&ldo;皇兄,你太過份了,明明是?&rdo;
鳳淺的話還沒有說完,鳳紫嘯的眼睛瞄了過來,漆黑的瞳仁中凌厲嗜暗,峰芒直射向鳳淺,鳳淺心一顫,知道她若再說話,皇兄便要發怒了,他身為太子,可不允許任何人質疑他的話。
長樂公主一剎那住了嘴,不過仍然氣恨恨的跺腳:&ldo;這不公平。&rdo;
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考核大廳內,眾人看到長樂公主都沒辦法了,何況是別人。
所以掌教姑姑改了準備出口的話。
&ldo;第二輪平了,接下來準備第三輪的比試。&rdo;
海菱眯起眼睛,望向台下的太子鳳紫嘯,眼瞳里先是幽光閃過,隨之變成了含羞的神情,飛快的低頭,那神態十足的小女兒嬌態,只是誰也沒看見她低垂的面容上,笑里流淌著寒意料峭的冷決。
不過太子鳳紫嘯明顯的有些厭惡了,眉幾不可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