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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處,始終與那人保持著距離的四個辟天教教徒伏低了身子,眉頭緊皺,進入臨戰狀態,中間不忘與旁邊的同僚互相交換眼神。
他們緊急揣摩著眼前這個人,暗想對策,但誰也不敢先上前出招。
掌控怪風的黑衣男子這會兒提起了另一隻手掌,登時身側出現了另外一股急速旋轉的邪風。
雖然白羽琳離那兩股邪風甚遠,但臉上還是隱隱有疼痛感。
她這會兒已疾跑到了乘風身邊,急問:&ldo;乘風,你怎麼樣?&rdo;
乘風用手肘竭力支撐起小半身,大口喘著氣,眼睛定定看著那個人的方向,眉目間的神色滿是驚疑憤懣。
方才那一擊絕不是誤傷,確實那個人!
雖然多年來他有氣於那人對自己的冷漠疏離,但內心深處對他卻一直懷著感恩和敬意。今天他如此不顧情面出手重擊,看來是根本沒有把他當成徒弟,那既然他不認,當初又為何將他收於膝下?
從小到大在別處從未受過挫的他,感覺自己每一次的重創,都是那個自己不願承認卻又崇拜的師父給的。
看來,他們之間早已不是師徒了吧?
白羽琳看到乘風身上多處已沾血,再加上他那副神情,心裡猛地疼了一下。
估計這事對這孩子的創傷太大了。
&ldo;你知道對你出手的是你師父了?&rdo;
她斷定這師徒兩之間的關係肯定不簡單,突問:&ldo;難道是你們已經決裂了?&rdo;
滿腹憤懣又自尊心爆裂的乘風沒有回答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月影此刻看著對面的四個辟天教教徒,嘴唇微微張開,似乎是在邪笑,接著雙臂一揮,身側那兩條邪惡的風便閃電般地竄了過去。
邪異呼嘯的風強勁張狂,仿佛這其中有著千百厲獸,欲將周圍一切吞噬瓦解。
四個辟天教人臉色一緊,連忙躍起,但邪風太過兇猛,似乎內頭帶著無數的刀片。不一會兒,就有血腥味傳出。
乘風完全被眼前景象震懾住了。原來他以前還是沒有摸清楚那個人的實力,恐怕他要比自己想的還要強上幾倍。
雖說那人性格一直古怪,但此番魔一般的狀態他還是第一回見。
他竭盡支撐著站起來,深吸了一口氣,眼中銳氣凝結,身子隨即又奮力而起,竭力刺向風力中心。
對!他要看看這個人到底是不是真的視自己為眼中釘!
月影察覺到身後有異動,眼神一移,看到了那個衝上來的藍衣少年,他眉頭一皺,嫌惡地拍出一掌,神情惡如獸。
這一擊比方前那一擊增加了三成功力,乘風當下在空中噴濺出血,血飛三尺。而他整個人被那股餘力逼得急退,再次重重撞地。由於勞累過度傷痛過久過重,倔強傲氣的少年終於支撐不住昏了過去。
回眼瞬間的月影,眼裡充滿了血紅,盪著極端的殺意。
剛才運力的關鍵一刻,這個小子居然沖了上來,他根本不想再對他的出擊有所收斂。
看到乘風重傷昏倒,吐了很多血,白羽琳尖叫一聲,慌忙跑上前。
眼前的少年已經完全沒有了生氣。她生怕他死了,連忙一探鼻息。還有氣息,還沒有死!
她這才放心了點,但驚懼比方才更劇烈了,她心中害怕地十分無助,怕那妖獸一樣的怪人會在下一刻朝他們撲過來。
此刻,那個怪人已與那幾個辟天教教徒打鬥在一起,風行呼嘯,漫天塵土飛揚。
那股風力居然是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結界,只聞聲音,未見其內,只不斷地傳出刺耳的鐵器聲。
白羽琳躊躇不定,如果此刻逃離,會不會那人忽然在某一個方位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