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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還真是有兩下子,好鞍配好馬,這把劍讓他增色不少。不過像他這樣的人,就算拿著樹枝也是十分強勁的吧。明天的一戰,我又得怎麼樣去出自己的全力呢?
想到這,凌小姐摸了摸腰間的酒壺,這是從家中拿來的上好的女兒紅。飲酒上場,讓自己充分發揮一下吧!誰說女子不如男呢?像我這樣的女人,就算男將軍也得俯首稱臣!
臨行前,老爹那一句&ldo;早點回來,這一戰勝利後,你就按爹的意思早點成親,生兒育女,相夫教子吧!&rdo;每每想到的時候凌小姐就會渾身一哆嗦,說不出的難受彆扭。但,難道還得希望明日不勝利嗎?這是萬萬不可能的!
每個人的命運和人生軌跡,都得自己去掌握!我,凌意,也要在戰場上拋頭顱灑熱血!為了值得奮鬥的事去奉獻自己的一切!
黎公子看著眼前的少年,眼神時而飄散,時而憤恨。
明天,又是這個傢伙耍帥的時候了嗎?到時候肯定是極盡所能讓大家看到他的能力。單想想那樣的畫面,都讓人覺得可氣。
感覺到面前有人咬了咬牙齒,認真擦拭著劍身的少年抬眼看了看,立刻讓對面咬牙的人瞳孔縮了縮。
黎公子猛咳嗽了幾聲,尷尬無比。
芙茹的臉頓時紅了紅,也咳嗽了幾聲,直呼著氣以手為扇扇著自己的臉。
而凌小姐突然間結束了思考,脫口:&ldo;去睡了,大家明日加油!&rdo;表情十分亢奮。
乘風冷嗤一聲,起身,持劍往榻上走去。
&ldo;白姑娘身體不好,要不明天早上不要叫她了。&rdo;凌小姐對芙茹說道。
正走著的乘風略一停頓,微微側臉向著另一個房間的方向,停頓片刻後又繼續走,倒身就睡。
芙茹靜靜看向乘風,久久不肯離開視線,被凌小姐強行拉走。
黎公子憤憤擠進去那張乘風的床,故意弄得很大動靜,雙臂環抱,臉上氣鼓鼓的,眼睛也眯地更小了。
這間房,兩張床睡了四個人,兩男兩女,中間隔了一道屏風。另外一間房間,只留下白羽琳一個人。
好久不見白羽琳,等她再次出現在大家面前的時候,也已經整整一年了。
然而見面後的這一年裡,她的身體還是一直不大好,虛弱如飄,大家都不忍讓她過多勞心。雖然虛弱,但能感覺到她單薄的身體裡強大的意志力。
不知道為什麼,白羽琳漸漸變得有些凌厲了,不似從前那麼柔弱心軟,該狠的地方就是狠,不再拖泥帶水。有時候眼中露出的冷峭讓人一冷,但那是在面對敵人的時候。面對同僚,她依舊溫婉悉心,但總給人一種莫名的疏離感。
她變得有點孤寂,更趨向於清靜之所。為了讓她睡好,一整個房間都讓給了她。
那年白羽琳離開前往道觀清修前的事情,熟悉的幾個人之間都已經在心裡知道了個大概,只不過現在誰也沒有在她面前提起。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言之隱,那種對女子清白有礙的事,大家噤若寒蟬,誰也沒有過問。沒有人知道她身上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每一觸及有點沾邊的情形,她都極力避過,眼中驟冷。
歲月在變遷,人心在成長。
在講武堂的這幾年,與這些人相處,白羽琳感覺沒有負擔,除了想到小夕,和與她相關的那兩個人。那兩人已隨著那個女孩的消失而一併消失了,那自然是好的,讓她少有念想。小夕對石頭的感情,也在最後變化了,不肯承認分毫,完全將之否定。
那個絕色的女孩,究竟是變了,還是她原本就是這番?
她心中喜歡極了從前的小夕,後來的小夕與以往根本判若兩人,不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