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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噗噗」了幾聲,終於捨得放開阿諾德的手指,調轉身子用屁股對準了奎克。
奎克:「」
深受打擊的奎克黯然離去,房間裡只剩下宋長安和阿諾德兩人。
阿諾德點了點他的腦袋:「這是怎麼了長安?怎麼生氣了?」
說真的,方才幼崽逃開奎克的手向他奔過來的時候,這種被依賴和選擇的感覺讓阿諾德心底生出了一些隱秘的快意,但他又知道,幼崽這是在氣奎克。
宋長安搖了搖腦袋,其實也沒有那麼生氣,就是累了有點不高興。
他坐在阿諾德的掌心,伸手揉了揉臉頰,那樣吃真的好累啊,但如今還背著個主播包袱的宋長安還不願意那麼輕易的放下。
於是接下去的一段時間裡,宋長安就蹲在阿諾德的腿上,讓阿諾德給他揉腮幫子,直揉的他嘴裡「嗚嚕嗚嚕」的,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良久,等阿諾德終於停手的時候,宋長安已經在這種按摩中又睡了過去,分明是蹲著的,阿諾德一鬆手就要軟綿綿的往後倒,身子軟的像棉花一樣。
不知道幼崽到底幹了什麼,但阿諾德也明顯看出了他的疲憊,他只托著幼崽的身體,讓他能安穩的躺在自己的手心,看他很快就熟練的蜷縮成一團,縮著四隻小爪子,時不時突然抖動一下身體,連帶著小尾巴也在微微顫動。
就連後來阿諾德將他放回屋外的小軟墊上的時候,也只是微微動彈了下,陷在毛絨的包裹下又沉沉睡去。
阿諾德眼中的溫柔慢慢散去,幼崽到底是幹了什麼會這麼累,在他不在的時候難道發生了什麼?
退出幼崽的生活環境,阿諾德開啟了外面的保護裝置,除了特定的人員之外都無法再開啟,幼崽在裡面會很安全。
他走出房間的時候奎克還在外面向其他人哀嘆自己被幼崽傷透了心,卻被一群人抱著手羨慕嫉妒恨他能得到幼崽的親密接觸。
奎克心想:「這麼想的話好像被幼崽踹上一腳也是件好事,是不是我太不知好歹了?」
但等阿諾德出來,奎克還來不及羨慕嫉妒恨幾句,就被他提出的質疑弄得緊張起來。
「長安的房間沒幾人能隨意進入,他的三餐都由後勤組長親自準備,過醫療部門監察,在房間裡逗留的除了我們倆只有例行檢查的人,不該出現問題。」奎克道。
阿諾德:「先去看看之前的監控。」
奎克跟著阿諾德去了監控室,剩下的工作人員面面相覷也跟了進去。
他們雖然離幼崽只有一牆之隔,但幼崽所在的房間戒備之森嚴不是開玩笑的,眼下這種情況,難道是幼崽出了事情嗎?
可是聽奎克博士之前說的話似乎並沒有什麼問題。
而另一邊,監控室里的奎克和阿諾德正在查閱之前的視頻記錄,大抵是從昨天開始的,幼崽吃東西的樣子開始變得古怪。
「雖然也很可愛,但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奎克摸著下巴說道。
畫面中幼崽坐在碗裡吃東西,和以往他們熟悉的姿態並不一樣,他每吃一口臉頰都會高高鼓起,明明只吃了一小口,卻好像塞滿了整張嘴一樣吃的很艱難。
阿諾德道:「昨天我離開的時候,幼崽似乎就已經這麼吃東西了。」
正如他所說的,後續的畫面里出現了阿諾德,整個監控室的人都看著在他們面前冷冰冰的少將在幼崽面前那叫一個溫柔,還那樣瘋狂的吸小幼崽。
旁邊的人:雖然知道少將一直很喜歡小長安,但沒有想到他們獨處的時候居然是這樣的!
驟然瞧見這個畫面,阿諾德忍不住尷尬的乾咳了一聲,臉上的表情差點維持不住。
他轉移話題:「長安是不是牙疼?」
在幼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