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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個夢比周翔拿棍打他還不真實。
他夢到了自己說了些什麼話,大概是不太好的,因為站在他身後的洛肖在聽了之後,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後又不知道拿出了從哪裡翻找出來的鐵鏈,直接捆住了他的兩隻手,把他拴在了院裡的那棵黃葛蘭樹上,不管他怎麼扯,都掙不開那副鐵鏈,還硬生生的磨破了手腕上的皮,痛感無比清晰。
余航看著手腕上往下滴的血,嚇得腦子一片空白,然後皺著眉驚醒了。
他眯起眼看著前面透著一點光亮的帳篷,愣了好一會兒才想起自己在哪兒。
醉酒的後果就是,他現在覺得腦袋非常重,完全不像是自己的,一動就發暈,胃裡也火辣辣的,感覺很空,不知道是餓了還是喝酒傷了胃。
這算是他人生第一次喝醉,親身經歷過後,感覺挺不好受的。
再躺著緩一會兒,他發現不僅是頭疼,手腕還跟著一起痛了起來。
余航嘆了口氣,不是吧,醉酒的後遺症都嚴重到這種地步了?
他轉了一下身子躺平,剛想坐起來,就看到一隻手從他眼前晃了過去,接著是洛肖很不爽的說了句:「酒醒了就出去。」
余航側著腦袋有些懵的眨了眨眼,所以他剛才感覺到手痛不是在做夢?
他抬起兩隻手腕停在眼前,上面並沒有什麼血淋淋的恐怖景象,有的只是幾條還沒消的紅印子,看著怎麼有些欲?
余航傻笑了兩聲,坐起來把睡袋褪了下去,在帳門前磨蹭了兩秒還是反過身直接撲到了洛肖身上,像只樹袋熊。
洛肖一整晚的精力都用在了控制余航兩隻手上,這會兒好不容易能睡個回籠覺了,誰能想到余航會腦子缺根筋地砸到他身上來。
洛肖毫無防備,被砸得乾咳了一聲,「我,操?」
余航這會兒也說不上自己是什麼心情,就挺想笑,他手腳並用地攀在洛肖身上,一想到昨天晚上洛肖都『抱』著他在睡,他就笑得停不下來。
洛肖幽怨地睜開眼,這一分鐘他深刻的體會到了什麼叫生無可戀。
他聽著耳邊余航壓抑的笑聲,腳都準備好把他踹下去了,結果睡袋不夠大,腿分到一定位置就卡住了。
洛肖嘆了口氣:「下去。」
余航手從洛肖脖子下面繞過去,搖頭:「不下。」
洛肖斜眼看著他:「你是不是酒還沒醒?」
余航在洛肖看不見的地方勾起嘴角,腦袋在他脖頸處蹭了蹭:「不知道,頭有點痛。」
洛肖閉上眼沒說話,過了會兒抬起手在余航腦袋上按了按:「酒量不好就少喝點,沒人非要你醉酒表真心。」
余航舒服地眯了眯眼,嘴上應的和心裡想的完全不一樣。
感謝昨晚那頓酒,要沒這酒的話,洛肖會這麼容忍他?
估計他昨晚就被踹出帳篷了。
洛肖閉著眼給他按了一會兒,問道:「好點沒?」
余航聽著他說話間帶著點鼻音,感覺像是快睡著了。
他摟著洛肖脖子的手鬆了松,弧度很小的點了點頭:「差不多了。」
洛肖『嗯』了一聲,手上力氣一收,虛搭在余航後背上就不動了。
余航抬起眼皮看了他一下,睡得真快。
「我去!」
余航聽到聲音後抬眼望過去,正好看到葉啟軍關拉鏈的身影。
余航眼皮一跳,他這時候才想說一句我去。
怎麼哪兒都有葉啟軍啊!
更神奇的是他竟然沒聽到開拉鏈的聲音。
余航嘴角抽了抽,又把腦袋轉了回去。
蘇成安也起來了,一邊咳一邊罵段小江,聽那咳的勁兒是恨不得把肺給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