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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多斯問，&ldo;還有百分之二十呢?&rdo;

&ldo;我們必須留有懷疑的餘地。如果沒有未知因素，就不需要我們了，會計師都能幹我們的工作了。&rdo;

&ldo;我有時認為會計師已接管了這個世界了。&rdo;

回答說，&ldo;可能是的。&rdo;這時，比爾&iddot;坦納回來了，帶來一個高高個子，臉長長的，像個小丑，不停地把額頭一綹金色頭髮向後拂。

鮑里斯從委瑣的、皺巴巴的衣服口袋裡拿出一包萬寶路香菸，問道，&ldo;介意我抽菸嗎?&rdo;說著，用齊波牌打火機點著了煙。打火機的一面有金紅兩色的克格勃劍和盾的裝飾。斯捷帕科夫將它拋向空中，又接住，笑著說，&ldo;一位朋友從洛杉磯帶來的。我們買不到這樣的東西，在新俄羅斯也不行。但這裝飾不對。我們已將劍取消了。&rdo;

&ldo;是啊，但是會取消多久呢?&rdo; 問道。

斯捷帕科夫聳聳肩說，&ldo;誰知道呢?歷史教導我們說，人基本上是精神病患者。人不會汲取教訓，這就是為什麼歷史總是周而復始。有一天，劍會回來的。&rdo;

他不願在旅館房間裡談話，他們也理解這一點，因為這不符合他所受的訓練，於是他們到外面，沿著飯店前面的碼頭走。 的人在一定距離外圍著他們，而斯捷帕科夫的兩個人‐‐一個像街頭拳擊手，另一個和他不相上下‐‐則靠他們很近，不過也聽不到他們說話。

斯捷帕科夫說，&ldo;我們也試圖跟蹤他們。我們有汽車和兩個監視小組跟蹤你們&rdo;，說時向尼格西&iddot;梅多斯點了點頭。&ldo;直升機很大，馬力很強，是軍用米12 型新型直升機。北約稱之為&ldo;導航台&rdo;。它的航程近700 公里。他們很有效率，甚至把開車送你們的特工人員進莫斯科的人也除掉了。&rdo;

&ldo;我們的人，還有你的人，鮑里，&rdo; 低下他的頭，這時正有一股冷風沿碼頭吹來。&ldo;你們也滲入到這次行動中來了。&rdo;

斯捷帕科夫點了點頭繼續說，&ldo;雷科在把人放下後半小時內就被謀殺了，這說明&l;正義天平&r;有可靠的內部消息。而且顯然，他們的聯繫人已打入到軍隊，而且幾乎可以肯定像我一直擔心的那樣，打入到克格勃內部去了。可能也打入了政治局和中央委員會。但我還掌握一些大牌。有一個人，我的一個人，潛入軍事空中交通管制中心工作。我想我們有&l;導航台&r;的飛行計劃。

因此，我想我們知道他們現在哪裡。&rdo;

&ldo;離開俄羅斯了嗎?是離此不遠的一個地方嗎?在一個斯堪地那維亞國家?&rdo;

斯捷帕科夫搖了搖頭。&ldo;不，他們在俄羅斯。只是在邊境。在靠近芬蘭邊境的森林裡。在北極圈裡。&rdo;

他將確切的地址告訴了他們。他繼續說，兩年前，紅軍在北極圈有森林掩護處開始修建一座豪華旅館。這是為了在嚴酷寒冷條件下受訓的特種部隊軍官們。&ldo;但是，從來沒有完工，這種花了很大一筆費用又取消了的工程有許多。許多人被派到這裡來工作。軍隊稱之為&l;失去的地平線&r;。蘇聯國際旅行社並不想要它，但還是給了他們。他們什麼也沒有做。工作人員住在那裡，但並沒有開業。莫斯科電影廠要求用它拍一部電影，用飛機送去了許多技術人員。有少數人留下了。我估計這些人仍在那裡。其中有些人，我認為，是受&l;正義天平&r;控制的。那是個很好的安全屋。我猜想他們把可憐的彭德雷克先生就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