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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趙繁回來了嗎?&rdo;手掌心傳過來的疼痛,讓我想起了趙繁的夢境,關心地問。
廖宗棋點點頭,&ldo;趙繁的魂,跟著你一起回來了,趙繁現在沒事了。倒是你讓我擔心的要命,你在趙繁的夢境中,到底遇到了什麼危險?&rdo;
我抬起手掌,看到用刀划過的地方,傷口還沒有結痂,虛弱地說:&ldo;我以為趙繁的魂,是在哪個飯館裡跑堂,沒想到是跑到了山神廟裡。找到趙繁,想把他帶回來,上船時遇到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男人,他抓住趙繁,讓我用我的血,來交換趙繁的魂。而且,趙繁說就是那個人,把他的魂帶到山神廟的。&rdo;
廖宗棋剛剛舒展開的眉頭又深深地鎖在一起,&ldo;這個人好陰險,手段也很高明,看來是他故意把趙繁的魂,藏到山神廟裡找不到,他想要你的血,就通過進入夢境的這種方法,把我和江清明排斥在外,倒省了他很多麻煩。&rdo;
&ldo;是的,而且對方對我們的情況也應該了如指掌,他知道我們三個里,只有你才能進入到趙繁的夢境中,看來,他已經在暗中盯我們好久了,藏起趙繁的魂,只是為了引你進一個單獨的空間。&rdo;江清明也附和著說。
&ldo;他為什麼要盯上我們,又為什麼要拿走我的血?&rdo;我驚愕地問,沒想到不知不覺間,竟然有人在背後做局,也幸好他盯上的是我的血,幸虧不是盯上我的命,要不我早就死翹翹了。
&ldo;應該和廖家村有關,你的血,讓我走出布在那裡的鎖魂陣,我覺得應該不是巧合,也許就在那個時候,他就盯上了你。&rdo;廖宗棋思索著說。
又是廖家村!
我一陣頭疼,就感覺廖家村就像一個充滿迷霧的黑洞,看著手掌上血跡未乾的傷口,不解地問:&ldo;我剛剛明明是魂體出竅,進入到趙繁的夢境中,怎麼手掌上,真的會留下傷口,而且魂體不應該沒血嗎?&rdo;
&ldo;只有命魂才能進入到別人的夢境中,命魂與本體相連,命魂傷,則本體傷,命魂亡,則本體亡。&rdo;江清明在一旁解釋說:&ldo;所以,命魂和血肉相連,這也是為什麼人受到驚嚇,丟失的常常是天地二魂,命魂輕易上不會丟失的原因。&rdo;
不管怎麼說,入夢有驚無險,也沒有白跑,趙繁的魂,總算是找回來,只要休養幾天,就又能生龍活虎。
從趙繁家出來,已是凌晨,江清明開車送我和廖宗棋回家,路過藥店的時候,又買了紗布和藥水,上車扔給廖宗棋,廖宗棋幫我把傷口處理好,包紮上。
江清明把我和廖宗棋送到家裡,就開車回去了,廖宗棋背著我上樓時,連著幾晚都沒睡好覺的我,還沒到樓上,就在他背上睡了過去。
因為失血的緣故,這一覺睡得時間又很長。
廖家村的事變得撲朔迷離,知道暗中有人一直窺測著我們的行動,廖宗棋越來越急於找出事件的真相,晚上出去的時間也越來越長,有時到天亮才回來。
這三天兩頭的黑白顛倒,而且以後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我索性跟學校申請了休學,傷口完全癒合以後,氣血也充足了,才陪著廖宗棋去了大石溝。
大石溝的村子,比去廖家村還要偏僻,離公路足有三四十離地,座落在大山里,村落里還大多是那種解放以後,用石頭堆累起來的老房子,而且人煙稀少,走在村子裡,幾乎都看不到年輕人和孩童,一處房子的院牆上,竟然還斑駁地遺留著六七十年代的標語。
我撐著黑色遮陽傘,罩著廖宗棋,和他朝著坐在路邊石頭上,一個滿臉溝壑,抽著菸袋的老大爺走過去,&ldo;大爺,我跟你打聽個人,老支書李福根的家在哪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