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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目光深邃，&ldo;艾瑞絲&rdo;

修女朝著主神像畫了個十字，口中說了句&ldo;阿門！&rdo;

陳小未開口，只等著那艾瑞絲開口。

不多久，艾瑞絲便將目光再次移向陳小，不知是否是陳小的錯覺，他總覺得艾瑞絲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殺意。

&ldo;這邊請。&rdo;

陳小隨著艾瑞絲離開，他不知道是，在他離開的那一瞬間，在主持儀式的神父露出一絲冷笑。

艾瑞絲並未把陳小帶到那個曾經去過的隔間，而是帶去了偏殿。

偏殿與正殿的布局差別不大，只不過主神的神像比正殿還要巨大。

陳小之前聽說，這偏殿才是修女，神甫等一些真正的修行者才能來到的地方。

&ldo;在這種地方，你也不怕今日之後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秘密了？&rdo;

艾瑞絲冷笑一聲，&ldo;我能有什麼秘密？不過是那些陳年舊事罷了。&rdo;

倚靠著大殿中柱子的陳小滿面輕佻，在主神神像面前若是這副模樣，彰顯的是大不敬。

陳小知道，但是……

若真的有那所謂的主神，可能十九年前，落黎就活下來了。

&ldo;確實都是些陳年舊事，但我還是想和你談談關於十九年前的那個孩子。&rdo;

艾瑞絲先是一愣，眼神開始飄忽，但是很快就鎮定下來，&ldo;孩子？什麼孩子？&rdo;

陳小隨之也是回以一個冷笑，&ldo;不知道女王陛下可否還記得林子城的落家？&rdo;

&ldo;記得。&rdo;艾瑞絲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悲痛，&ldo;你今日來，想必也是已經知道那件事了。&rdo;

陳小點點頭，艾瑞絲繼續說道，&ldo;當初迫不得已將孩子留在了落家，也不知現在如何了。&rdo;

&ldo;這可能就不勞煩女王陛下費心了，那孩子已經死了。&rdo;

艾瑞絲當場就紅了眼眶，口中一直呢喃著，&ldo;怎麼會？&rdo;

陳小對於她毫無憐憫之情，就算是現如今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

&ldo;別再裝了，那個孩子究竟是怎麼死的，你不是才是最清楚的那個嗎？&rdo;

&ldo;你到底在說些什麼？快告訴我，我的孩子到底是怎麼死的？&rdo;

艾瑞絲向前幾步，想要觸碰到陳小的胳膊，卻被陳小向後躲開，一個重心不穩，就跌倒在地上。

淚水早已模糊了她的眼，嘴中還不時發出哭聲。

&ldo;雪夜，冰湖，想起來了嗎？若是沒有，讓我來幫你好好回憶一番。&rdo;

陳小話一出，艾瑞絲的哭鬧聲小了些許。見他不言，陳小繼續說道，&ldo;剛出生未滿月的孩子，冰湖的水究竟有多刺骨，你可知道？&rdo;

&ldo;你……你是那個孩子？&rdo;

艾瑞絲面上帶上了些欣喜，但是陳小的面色卻是更加的冷淡。

&ldo;我不是，我早已說過，那孩子死了，活生生地凍死的！&rdo;

&ldo;十九年前，現任國王與其兄奪位，為了保護你和你腹中的孩子，將你送出了皇都，並將自己的心腹也是給了你。很幸運，最後你也確實安全離開了皇都，並且還安穩地在那個小鎮住了下來。和你一起留下的，還有那個一直保護著你的人。&rdo;

&ldo;而當時，皇都戰火肆起，你的女兒，哦，不，是所有人都覺得是你女兒的洛一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