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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要跳過這件該死的事，阿特。告訴我如果他們打擾你，你會怎麼做?&rdo;

&ldo;我……我不知道。&rdo;

&ldo;你說的那些死人是怎麼回事?&rdo;

要把握他的脈搏，波特告訴自己。他在想什麼呢?

我一點兒也看不透，他了解誰呢?

&ldo;喂，阿特，繼續說呀，他們是誰?你沒有救出來的人質?你不該派的警察?&rdo;

&ldo;是的，就是他們。&rdo;

而且也有劫持者。儘管他沒有說這些。奧斯特拉，他本能地想到她，看到她漂亮的臉龐，悶悶不樂，透著幾分陰險，黑色的眉毛，豐滿的嘴唇。他的奧斯特拉。

&ldo;這些事一直困擾著你，是嗎?&rdo;

&ldo;困擾我?當然。&rdo;

&ldo;媽的，&rdo;漢迪聽上去在冷笑，波特再一次感到刺痛，&ldo;聽著，阿特，你驗證了我的觀點。你從沒做過任何壞事，你和我，我們都知道。就拿今天下午在凱迪拉克里的那些人來說吧，我殺的那對夫婦，順便告訴你，他們分別叫魯思和漢克，你知道我為什麼殺了他們?&rdo;

&ldo;為什麼，洛?&rdo;

&ldo;同樣的理由我會用在這個小女孩兒身上‐‐香農‐‐她在窗口站著，一兩分鐘後，我會打中她的後腦勺。&rdo;

即使冷靜的亨利&iddot;勒波也激動了，法蘭西斯&iddot;懷廷漂亮的雙手捂住了臉。

&ldo;為什麼要這樣?&rdo;波特冷靜地問。

&ldo;因為我沒有得到我應得的!純粹而簡單。今天下午，在野地里，他們撞了我的車，從正面撞上的。我要他們的車，他們卻想跑。&rdo;

波特讀過堪薩斯州警局的報告，好像是漢迪的車闖了紅燈，被凱迪拉克撞上了，當時凱迪拉克正往右行。波特沒有提這一事實。

&ldo;這很公平，不是嗎?我的意思再清楚不過了。他們該死，如果我有更多的時間，會讓他們死得更慘。他們不給我我該有的東西。&rdo;

他多麼冷酷，但又那麼合乎邏輯。

波特提醒自己：不要有價值判斷，但也不要表示贊成。談判者是中立的。事實上，對方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樣可惡，這令他極其沮喪。他對漢迪的話只相信很小一部分，只有這部分才有意義。

&ldo;老兄，阿特，我不明白，當我為某種原因殺人，他們就說我壞。可如果一個警察為某種原因做了同樣的事，他們卻付給他薪水，並且說他是好人。為什麼一些理由是好的，而另一些則是壞的?你殺人，因為他們不做該做的事;你殺掉弱者，因為他拖累了你，這有什麼不對的?&rdo;

亨利&iddot;勒波鎮靜地記著筆記，托比&iddot;蓋勒仔細讀著監視器和刻度盤數據，查理&iddot;巴德坐在牆角，眼睛看著地板，安吉在他身邊仔細地聽著。法蘭西斯&iddot;懷廷警官站在角落裡，不安地端著一杯咖啡，卻無心品嘗。她在堪薩斯州希布倫警察局工作，從沒接觸過像洛&iddot;漢迪這樣的人。

揚聲器里傳來一陣笑聲，他問道：&ldo;承認了吧，阿特，你沒做過這種事?殺掉一個人，因為一個壞的理由?&rdo;

&ldo;沒有，我沒做過。&rdo;

&ldo;真的嗎?&rdo;他懷疑地問，&ldo;我想知道……&rdo;

沉默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