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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屍體。人們都說他非常聰明。能把您或者我像分解一隻鐘錶一樣分成一塊一塊的,
邦特先生,之後再把我們組合到一起。
邦特:您是睡在地下室里嗎,這樣您就能如此清晰地聽到他的動靜啊?
卡明斯:不,我們的臥室在頂層。可是,上帝啊!
這是怎麼回事!他會使勁地撞門,如此一來,整座房子的任何一個地方就都能
聽到他的聲音。
邦特:啊,我也曾多次與彼得勳爵談論過這樣的情況,而且還整夜談過,還有
洗澡的時候。
卡明斯:洗澡?您也許說對了,邦特先生。洗澡嗎?我和我夫人就在水房旁邊
的房間裡睡覺。那種噪聲足以把死人都叫醒過來。整個過程都如此。您認為他曾選
擇什麼時候洗澡?再也不會比上星期一夜裡更晚了,邦特先生,知道嗎?
邦特:據我所知,一般是早晨兩點的時候洗澡,卡明斯先生。
卡明斯:您現在知道嗎?哎,這次是在三點的時候。凌晨三點鐘我們都被吵醒
了。我只是告訴您我的真心話。
邦特:您不要這麼說,卡明斯先生。
卡明斯先生:他總是解剖病人的屍體,您是知道的,邦特先生,而且只有沖洗
掉所有的芽孢桿菌之後,他才會上床睡覺。也很自然,我敢說。可是我想說的是半
夜時分並不應該是一位紳士讓自己的頭腦里裝的依舊是病人的情況。
邦特:這些偉大的人物總是有著他們自己的處事方式。
卡明斯:是這樣,我要說的只是那不會是我的處事方式(這種情況我能相信,
爵爺。卡明斯並沒有表現出要讚揚主人的偉大之處,而且他的褲子也並非我所希望
見到的像他那種職業的男人應該穿的那種)。
邦特:他是習慣性地呆到那麼晚嗎,卡明斯先生?
卡明斯:哦,不,邦特先生,應該說,那並非一貫的做法。他為此也表示了道
歉。就在當天上午,他還說他應該早就注意到水槽的問題‐‐那是非常必要的。依
我看是因為空氣鑽進了管道里,而且發出呻吟和尖叫一般的聲響持續不斷,就像發
生了可怕的事情,邦特先生,我敢保證就是這樣。
邦特:哦,您所說的應該是事情發生時的情形,卡明斯先生。人們總是會對一
位懂得賠禮道歉禮節的紳士給予極大的容忍。而且,很自然的情況是,他們自己有
的時候也無能為力。登門拜訪的人有時候會出其不意前來拜訪,並且讓他們呆到很
晚也無法睡覺,也許就是這樣。
卡明斯:那倒的確是事實,邦特先生。現在我想起來了,上星期一晚上的確來
過一位先生。雖然他來得很晚,可是也只呆了大約一個小時,而且可能也讓朱利安
爵士比平常稍晚了一些。
邦特:很有可能。讓我再給您添點葡萄酒吧,卡明斯先生。要不,來點彼得勛
爵的陳年白蘭地。
卡明斯:來點白蘭地吧,謝謝您,邦特先生。我想您一定掌握著這裡的酒窖吧。
(他沖我眨了眨眼)
&ldo;這點您就放心吧。&rdo;我說,於是我為他取來拿破崙酒。我敢向您尊貴的身份
保證,為那種男人倒拿破崙酒簡直是對我心臟的一次考驗。可是,考慮到我們已經
找到的正確線索,我感到這些酒也不算浪費。
&ldo;可以肯定,我想在夜間到家裡來的總是先生,&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