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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是的，一舉兩得。&ot;

&ot;可能結果沒你想的這麼好。&ot;

&ot;怎麼說?&ot;

&ot;開車吧，到時候你就知道了。&ot;

黑賭場開在一家網吧的二樓，一開始，穿便服的偵查員跟著目標進入網吧，眼看著那人上樓，還以為二樓也是網吧，想上樓去看看，被一個站在樓梯口看門的混混模樣的人攔住，告訴他樓上是網管休息的地方，偵查員不信連睡覺都要派人在樓下看著，別說網管，就是城管也沒這麼大爺，於是找了上網的人偷偷打聽，才知道樓上是賭場。

蔣小樓聽高飛介紹到這裡，車也開到了那家網吧門口，接下來的事情很簡單：上樓抓人。樓上一共有十幾個人在圍著一張長桌子推牌九，被抓個正著，一個個在警方的命令下雙手抱頭蹲在牆根下，高飛碰了一下蔣小樓的胳膊，目光掃向蹲在最左邊的一個戴毛線帽的年輕人，蔣小樓走過去抓掉他的帽子，便看到了一個油光發亮的光頭。

光頭看到他明顯愣了愣，繼而苦笑道：&ot;原來你真是警察。&ot;

&ot;難得你還記得我。&ot;蔣小樓還給他一個笑容，說道：&ot;這次你跑不掉了，參與賭博也不是什麼大事，去拘留所蹲半個月吧。&ot;

光頭冷笑道：&ot;你也別得意，你就快倒霉了。&ot;

&ot;怎麼，你想報復我?&ot;

&ot;不是我想……&ot;

蔣小樓聽出他話中有話，看了看他說道：&ot;你跟我出來。&ot;

將光頭一直帶出網吧，身邊沒有旁人了，蔣小樓這才盯著他問道：&ot;你剛才說那話什麼意思?&ot;

光頭往地上一坐，將戴著手銬的兩隻手塞到兩腿中間，慢悠悠說道：&ot;沒什麼意思。&ot;

蔣小樓絲毫不著急地笑道：&ot;你不說，我讓你勞教半年信不信?&ot;

光頭臉色馬上變了，盯著他看了一會，又低下頭，用清淡無味的聲音說道：&ot;有個東西跟蹤你。&ot;

&ot;東西?&ot;

光頭目光中突然流露出緊張之色，張了張嘴，好半天才說道：&ot;實話說吧，我一直跟著那女的，直到你去找她，我還想跟著你們往裡走的，結果就看到那個東西，不知道從哪出來的，跟著你們往胡同里走，然後你回了一下頭，它就竄進旁邊的小巷裡了。&ot;

蔣小樓大驚，自己當時回頭看到的不是一個人的影像嗎?怎麼到他這裡成&ot;東西&ot;了?當下催問道：&ot;你說清楚點，到底什麼東西?&ot;

&ot;不知道什麼東西，像人，但用四條腿在地上爬，像條狗似的……現在想起來我身上還哆嗦，我就是覺得自己見鬼了，才想去人多地方沖沖邪氣，沒想剛到那就被你們逮住了，我就說見到那東西肯定沒好事。&ot;

蔣小樓聽他說完，腦海里反反覆覆地想著一個字：狼。人絕對沒有用四條腿走路的，但是同樣的，狼又怎會長著人的樣子呢?蔣小樓一時間心裡了沒了底，盯著光頭問道：&ot;你當時離你說的那東西有多遠，確定沒有看錯?&ot;

&ot;我當時在公路這邊，離他有幾十米吧，但是絕沒有看錯，那&r;東西&r;還穿著人的衣服，是白色的，別的我就不知道了，我當時只看到一個人影，一晃神他就不見了。&ot;

蔣小樓點點頭，掏出香菸遞了一根給他，他不客氣地接著了，蔣小樓自己也點了一根，抽到差不多一半的時候，他的情緒穩定下來，緩緩對光頭說道：&ot;你為什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