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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德那傢伙一邊吃罐頭一邊插進來道:&ldo;那倒未必,我苗疆中有一位高人,要說這推演之術認了第二,天下有誰敢說第一?&rdo;
田七聽了剜了他一眼道:&ldo;你這人不但壞,而且還愛吹牛。&rdo;
田叔卻道:&ldo;田七,苗疆當年是有一位神人,不過已經仙去已久了。&rdo;
韋德非常得意,好像那苗疆高人就是他一般。
我又問:&ldo;我們是一起上去嗎?&rdo;
田叔道:&ldo;我們是去求人,人多了反而不好。你們大家在這裡等,我一個人去便好。&rdo;
我有點不放心,以田叔這鬼樣子上去有人買帳嗎?
田叔知我疑惑,有點悲壯地道:&ldo;只要先去做了,心裡才會坦蕩。至於成不成?那就要看天意了。&rdo;
我開始以為田叔準備如此大陣仗奔來武當,一定已經打點好了門路。
現在我總算知道了,我們千里迢迢過來,當真是一場賭博。
田叔換好了一件帶帽子的羽絨服,把自己嚴密包裹起來,再戴上一副純棉口罩,整個人只露出一雙眼睛,總算像了正常人。
&ldo;各位在此等候,我去去便回。&rdo;田叔推開廂門就下車了。
我們跟著下車,車廂就算再舒適都不及外面好。尤其是空氣。
此時正值寒冬,遊人不多,山下倒也安靜。地上山上全是積雪,不知道什麼時候下過雪來。望上武當山,好一個頂級道場。只見一條不知道經歷過多少歲月的古樸石街盤纏而上,山上不知多少樓台宮闕,在白雪中若隱若現,雄渾而又雅氣,險峻而又坦蕩。
我是三清弟子,當下只覺得四周瀰漫著淡淡道蘊,好不舒暢。
田叔踏步而上,頃刻消失在石街拐角處。
韋德被風一吹,囉嗦一下便鑽上車廂。田七心裡惦記著那俄羅斯方塊,下來松松筋骨就上去了。嚴寬也說要上去準備午餐。
只剩下我站在外面張開手深呼吸,享受那一陣陣神清氣爽的愜意。
就在這時,石級上走下一個拿著拂塵的青秀童子,七八歲模樣,穿著厚厚的灰色道袍,挽著髮髻,腳踏一雙厚底十方鞋,踏雪而來。
此道此境,真是人間仙境啊!‐‐我不禁閉眼感嘆。
正在心海神遊之中,忽然一把幼稚清脆的聲音在耳邊響道:&ldo;武當山下紫氣東來,有貴客上門,小道明真奉掌門鈞令,特請貴客上山一見。&rdo;
我睜開眼,見到那個模樣俊俏的童子正站在我面前。
&ldo;你在和我說話嗎?&rdo;我不禁問道。
那童子口齒伶俐,說道:&ldo;正是。奉紫陽師尊鈞令,請李師兄上山一見。&rdo;
我心神大震,&ldo;你怎麼知道我姓李?&rdo;
童子道:&ldo;都是師尊吩咐,說李師兄在山下等候,小道不敢胡亂猜度。&rdo;
還李師兄?
我驚訝地問道:&ldo;令師尊是誰?&rdo;
童子道:&ldo;吾師乃武當山當代掌教紫陽真人是也。&rdo;
我驚呼一聲,我勒了個去。我剛才還為田叔貿然求見,不知道人家肯不肯幫忙的事兒擔心,這刻武當山上的老大就親自派人來請我了。真是天助我也。
童子卻一臉童真地問:&ldo;師兄你說什麼去啊?&rdo;
我忙擺擺手道:&ldo;明真師弟,我是說我準備就去。&rdo;教壞了小孩子可不好了。
我忙跑回車廂對他們幾個激動地說道:&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