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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自己好難接受這種觀點。這些年來，她為了孩子，不得不忍受沒有愛情的婚姻和性。但如果她能選擇，她絕對不會忍受這些。她要的是三者俱全，如果一定要減去什麼，那最多是把性減掉。

她難受了一陣，就決定不去計較他的沒有長遠觀點了，因為她自己也一直覺得只是陪他這一段的。但她覺得自己的動機是不一樣的，她想到陪他這一段，不是因為她不想永遠跟他在一起，而是怕自己的年齡和女兒拖累了他。

說來說去，她還是希望他本人是有長遠觀點的，然後讓她因為愛他，自覺地離開他。那樣她就會覺得好受一些，也覺得她愛有所值。

躺了一會，他從床上爬起來，說：&ldo;你再睡一會，我先回店裡去了----&rdo;

她也從床上爬起來，說：&ldo;我也回店裡去。&rdo;

她跟著他走進浴室。他開了水，把她拉進浴缸，很溫柔地為她洗背。洗了一會，他從後面抱住她，問：&ldo;怎麼，不高興？&rdo;

&ldo;沒有啊---&rdo;

他一面揉搓她的辱房，一面輕聲說：&ldo;肯定是不高興了，我從你的背上就能看出來。&rdo;他把她翻轉過來，低頭看著她，逗她說，&ldo;笑一個。不要想那麼遠嘛----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想那麼遠幹什麼？現在我們在一起，很開心，不是很好嗎？&rdo;

她本來是準備接受&ldo;不求天長地久&rdo;的命運的，但他這樣一說，她又忍不住了，眼淚跟淋浴的水混在一起往下淌。他抱住她，連聲問：&ldo;怎麼啦？怎麼啦？你在哭？&rdo;

他關了水，摟著她站在浴缸里，嘆了一口氣：&ldo;哎，怎麼就把你搞哭了？&rdo;

她抽泣著不說話。

他又嘆了口氣，輕聲說：&ldo;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怕---&rdo;

她抬起頭，望著他，問：&ldo;你怕什麼？是不是---覺得我太----老了，怕別人會笑話你？&rdo;

他開玩笑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ldo;瞎說了吧？打屁屁。&rdo;然後他走出浴缸，把她也抱出來，向臥室走去，&ldo;iloveyoubaby,i

loveyou別亂想了，好不容易在一起，不要盡想這些不著邊際的事，把自己弄得哭唏唏的。&rdo;

第二天是星期天，她不用上班，等其他人都上班去了之後，她發現benny沒去，他們又做了愛，但她好像沒昨天那麼容易燃燒，不知道是因為儲備的柴糙都用光了，還是因為他的那句話使她很傷心。

他等她終於燃燒了一次之後，就拿出一個ndo，來給自己套上。

她很少用ndo，因為李兵不喜歡那玩意。她沒怎麼堅持，一是因為不想跟他鬧，二是她好像很少懷孕，大概她體內一直那麼乾燥，小蝌蚪們難以通過。僅有的幾次，她都是把ndo拉開，吹吹氣，看漏不漏，然後就使勁往那上面套。但套子和被套的東西都不潤滑，很難套上去，每次都是把李兵套得軟下去了，也沒套上。

她看benny並沒把ndo拉開，就那樣頂在小弟弟頭上，向下翻卷，就套上去了。她酸溜溜地想，看來他套過不知多少回了，這麼老練。

他套好了，發現她在看他，就笑了一下，說：&ldo;問david要的。體外的辦法不保險。&rdo;

做愛的時候，她的身體沒有感到太大的不同，但她心裡卻感到很大的不同。他在很小心地避免弄出人命來，而且是在她為那事哭過之後。她的心有點開小差，身體的感覺就不那麼敏感了。

他好像覺出了什麼，低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