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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博多的自由人,指來自福岡一帶,不受約束而隨自己意願生活的人。]
&ldo;就在那個方向,我們先參觀聖洞好了‐‐江神先生,你們打算怎麼樣?&rdo;
部長以先前已參觀過為由婉謝了聖洞之旅,但我很想看看荒木入洞時會有何反應,所以表示我想跟進去。望月笑著對我說:&ldo;還真著迷呀!&rdo;
&ldo;那麼有栖川先生就一起來好了,其他人請在庭院裡等候,我們參觀完了立刻回來。&rdo;
前往聖洞中途,荒木立刻提出幾個關於培利帕利的問題,本庄在回答時,不住地點頭。至於椿先生,仿佛到了別人家中到處都覺得珍奇,兩眼不停地仔細瞧,對於本庄與荒木的對話似乎當成耳邊風。
&ldo;剛才發生了什麼急事?&rdo;
我在對話之中找到間隙提出問題,一聽到我的提問,她臉上立刻浮現微微的陰影。那表情似乎是說,不關你的事吧?又沒要你等。不過,本庄倒是真的回答了。
&ldo;原本明天要投宿的會員臨時改變行程,所以我去接電話回覆,事出緊急實在是很抱歉!&rdo;
&ldo;那今天搭巴士來的客人呢?&rdo;
&ldo;沒有人了,今天住宿的訪客就只有江神先生。&rdo;
不只是貴賓室,看來今晚部長要獨占整間(城堡飯店)了。如果可以取消天之川旅館的預約,我還真想搬來這兒住。由於是大套房,寢室分開的話,連麻里亞也住得進來。
來到對開式的門扇前,本庄上前推開。
&ldo;有訪客來參觀,可能要打擾一些時間。&rdo;
她說話內容與先前完全一樣,這些詞彙她應該是念得滾瓜爛熟了。她的招呼未獲回應,但還是向我們說了一聲:&ldo;請進!&rdo;踏上花崗岩時,椿先生與荒木先生不由得驚呼出聲‐‐本庄與我則無言地面面相覷。
怪了,朝向聖洞擺放的馬蹄形櫃檯里,竟然空無一人‐‐裡面不是應該站立一位挺直著腰杆,嚴格選自各部門的人嗎?為何現在不見人影?難怪沒人回應本庄小姐的招呼。莫非怠忽職守?或者發生緊急事故?對協會來說,不應該發生這種事吧?
&ldo;怎麼了?&rdo;
荒木向不發一語的本庄提出質疑。
&ldo;沒……沒什麼……&rdo;
很明顯地,她感到困惑。甚至可以聽到她自言自語地在說:&ldo;從來沒發生這狀況……&rdo;疑惑之情在瞳孔深處瞬間一閃而逝。不一會兒,只見她探頭&ldo;啊!&rdo;了一聲,似乎發現了什麼,慢慢往櫃檯靠近,我注意著她的背影。突然,小小的肩膀顫抖了一下,仿佛被看不見的電線給觸電了。
&ldo;怎麼了?&rdo;
這次是我發出疑問。回頭望向我們的本庄,依序看著我們的臉龐,嘴中只發出&ldo;那裡……&rdo;接著用右手的食指指向櫃檯內側,裡面似乎有什麼可疑的不明物。
往前幾步探頭一看,有個身穿制服的人倒在裡面,因為只能看到頭頂,所以無法判斷是年輕人或老人,但確定是男的。是在執行重要任務時緊急發病而昏倒嗎?狹窄的空間裡,身軀縮成一團。
&ldo;土肥先生!&rdo;
本庄沙啞的嗓子喊出一個曾經聽過的名字。她為何在一瞬間就知道昏倒的人是誰?但其實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