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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自然。&rdo;陸小鳳雙手環抱於胸前,斜靠在牆壁之上看天看雲,態度悠哉無比。
也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一張椅子,朱停舒舒服服的坐著,還一搖一晃的比陸小鳳更加悠哉,&ldo;可我覺得不像。&rdo;
&ldo;哪裡不像?&rdo;
&ldo;西門吹雪從不說那麼好說話的人。&rdo;他朱停就是什麼都沒興致去管但西門吹雪這個大名總是聽過的,西門吹雪的冷漠孤僻他自然也有所耳聞。可看看今朝,與人同騎不說,竟還如此好說話,豈不怪哉?
&ldo;你也知道他不好說話。&rdo;看他在冷氣中頑強的屹立不動堅持坐馬車還以為他無知者無畏呢。
靠在椅子上搖啊搖,朱停閉著眼進入假寐狀態,出口的聲音就更加懶洋洋的沒精神了,&ldo;有些堅持是不能改的。&rdo;
&ldo;堅持?&rdo;陸小鳳一雙眼因為笑意而黑亮起來,&ldo;我以為你這純粹是因為懶。&rdo;
&ldo;懶本身也是一種堅持。&rdo;朱停倒也沒有否認,他也不覺得承認自己懶有什麼可羞恥的。
低笑一聲,陸小鳳不再說什麼,朱停也似乎真的就在大太陽底下睡著了一般閉著眼不再動彈,直到差不多半個時辰後,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陸小鳳遠目望去,就見一輛白色馬車逐漸靠近,不用想就知道這肯定是收到西門吹雪剛剛焰火信號之後趕來的了。
四個人兩輛馬車,卻不是兩兩分配,朱停獨霸自己那輛,剩下三人則在另一輛裡面。沒辦法,喬晨楠想去朱停那邊但被西門吹雪獨裁主義了,陸小鳳在一開始就毫不客氣的上了萬梅山莊的馬車,帶著他不知道何時摸上的酒。
拉出矮桌擺上酒杯,陸小鳳滿了一杯後推到了喬晨楠的面前,酒氣醇香,但喬晨楠卻沒興趣,&ldo;不喝。&rdo;
&ldo;你不會喝?&rdo;他似乎一直都沒看見喬晨楠喝過酒。
雖然沒試過這個時代的酒,但怎麼說他以前也喝過不少,&ldo;酒量不好,但也非滴酒不沾。&rdo;
&ldo;那是為何?你看,漫漫長路不甚無趣,何不暢飲幾杯廖作安慰?&rdo;他一直都認為杜康是最值得交的朋友了。
嗤笑一聲,喬晨楠雙手枕在腦後靠在車壁之上,雙腿隨意伸展,&ldo;陸小鳳,你瞧,上次你請我喝的還是花酒這次卻只有水酒,等級降低了,所以我不喝。&rdo;
&ldo;咳咳、咳咳咳……&rdo;一口酒剛入喉就聽見了喬晨楠的話,陸小鳳一口氣卡在喉嚨口被酒水嗆到了,咳的是面紅耳赤喘不過氣,但更大的威脅卻還是無聲盯著他的西門吹雪。
&ldo;這個、啊哈哈,上次只是隨口一說當不得真,我豈是那種會帶小楠去那種地方的人?&rdo;上次不是不知道西門吹雪的心思嘛,如今明了,他怎麼可能再干那種蠢事?
&ldo;原來只是隨口一說當不得真嗎?虧我還如此信你。&rdo;話語一頓話鋒一轉,喬晨楠挑眉問出了他心中的疑惑,&ldo;陸小鳳,你要解釋的對象是我,為何要對莊主……吹雪說?&rdo;
說到這裡喬晨楠就覺得悲催,已過三日,可他脫口而出叫的還是莊主,每一次總是叫一次莊主受一次涼,受一次涼就改一次口,下一次叫出口卻還是莊主,形成了一個杯具的循環。
喬晨楠覺得自己悲催陸小鳳更是如此認為。記得三天前初次聽見這個稱呼被抬上檯面確定成為事實之時,他整個人都隨著喬晨楠的聲調顫抖,以後聽一次就寒顫個一次,連一向醇香醉人的美酒都入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