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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根低低咒罵一聲。

&ldo;死因是什麼?&rdo;卡雅問道。

哈利凝視著遠方：&ldo;溺斃。&rdo;

&ldo;可能出了意外。&rdo;

哈利緩緩搖頭：&ldo;她不是被水溺死的。&rdo;

一陣靜默。三人聽著隔壁鍋爐室傳來的轟轟聲響。

&ldo;是嘴巴里的傷口造成的?&rdo;卡雅問道。

哈利點了點頭：&ldo;一共二十四個傷口。她被自己去非洲購買的刑具殺死。&rdo;

34　媒體

&ldo;所以說，朱莉安娜從基加利市飛回家三天後，被人發現陳屍在萊比錫市。&rdo;卡雅說，&ldo;她用奧黛蕾的假身份前往基加利市，還用奧黛蕾的名字下榻大猩猩飯店，並寄出奧黛蕾可能是在被逼之下親筆所寫的明信片。&rdo;

&ldo;大概是這樣。&rdo;哈利說，又煮了一壺咖啡。

&ldo;你認為朱莉安娜去做這件事，是跟某人共謀，&rdo;哈根說，&ldo;而這個某人為了消滅線索把她殺了。&rdo;

&ldo;對。&rdo;哈利說。

&ldo;所以重點就在於找出她跟這個人之間的關聯，這應該不會太困難，既然他們一起犯下這種罪行，一定很親近。&rdo;

&ldo;呃，其實我認為很困難。&rdo;

&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rdo;哈利說著，啪的一聲蓋上咖啡機的蓋子，按下開關，&ldo;朱莉安娜有案底：吸毒、賣淫、居無定所。簡而言之，她是那種很容易被雇來做這種事的人，只要價錢令她滿意就行了。目前為止，一切跡象都指出在幕後操控一切的人，絕對不會留下任何線索，他事前都已仔細地從各個角度盤算過。卡翠娜發現朱莉安娜從萊比錫飛到奧斯陸，再用奧黛蕾的名字飛到基加利，但卡翠娜並未發現朱莉安娜跟挪威之間有任何電話往來。這個幕後黑手行事十分周密。&rdo;

哈根沮喪地搖搖頭：&ldo;就差那麼一點點……&rdo;

哈利在桌上坐了下來：&ldo;我們還得解決另一個難題：那天晚上在荷伐斯小屋過夜的滑雪客。&rdo;

&ldo;他們怎麼了?&rdo;

&ldo;我們不能排除房客登記簿被撕下來的那一頁是殺人名單的可能性，我們必須警告那一頁上面的每一個人。&rdo;

&ldo;怎麼警告?我們又不知道那些人是誰。&rdo;

&ldo;通過媒體可以辦到，就算這表示我們得讓兇手知道我們掌握了他的蹤跡。&rdo;

哈根緩緩搖頭：&ldo;殺人名單。你到現在才得出這個結論?&rdo;

&ldo;我知道，長官。&rdo;哈利直視他的雙眼，&ldo;如果我們一發現荷伐斯小屋的事，就立刻通過媒體發出警告，也許可以救艾里亞斯&iddot;史果克一命。&rdo;

房內一片靜默。

&ldo;我們不能去找媒體。&rdo;哈根說。

&ldo;為什麼不行?&rdo;

&ldo;如果有人響應媒體的警告，說不定我們就能查出那天有誰住過小屋，以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rdo;卡雅說。

&ldo;我們不能去找媒體，&rdo;哈根說，站了起來，&ldo;我們是在調查失蹤人口案的過程中，發現了一起命案的線索，而這起命案的調查權在克里波手中。我們必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