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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吧，&rdo;哈利說，&ldo;我們手上都沒握有必勝的牌，但如果我願意把賭金讓給你，你意下如何?&rdo;

&ldo;這話是什麼意思?&rdo;

&ldo;你可以得到一切，我們所查到的一切，我們不會居功。&rdo;

米凱對哈利側目而視：&ldo;你為什麼要幫我們?&rdo;

&ldo;很簡單，&rdo;哈利說，從煙盒裡抽出最後一根香菸，&ldo;因為我領了薪水，必須幫忙逮到兇手，這是我的職責所在。&rdo;

米凱露出輕蔑神情，頭部和肩膀不住地抖動，似乎在笑，卻一絲聲音也沒發出：&ldo;少來了，霍勒，你到底要什麼?&rdo;

哈利點燃香菸：&ldo;我不希望甘納&iddot;哈根、卡雅&iddot;索尼斯或畢爾&iddot;侯勒姆因為這件事而受到責難，這樣你在警界的前途也不會受到影響。&rdo;

米凱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下唇：&ldo;我會考慮。&rdo;

&ldo;而且我要參與這件案子，我要取得你們所有的調查資料和資源。&rdo;

&ldo;夠了!&rdo;米凱說，揚起一隻手，&ldo;你重聽嗎，霍勒?我已經叫你別碰這件案子了。&rdo;

&ldo;我們可以逮到這個兇手，貝爾曼。媽的這不是應該比以後誰掌權來得更重要嗎?&rdo;

&ldo;你別!&rdo;米凱吼道，卻立刻住口，只因他看見許多人轉頭朝他望來，&ldo;你別說得好像我是白痴一樣，霍勒。&rdo;

風將哈利手中香菸所冒出的煙吹到米凱臉上，米凱的眼睛卻眨也不眨。哈利聳了聳肩。

&ldo;你知道嗎，貝爾曼?我想這件事根本無關權力或政治，你只是個小男孩，想成為拯救世界的英雄，就這麼簡單，而你害怕我會毀了你的英雄大業。有個很簡單的辦法可以解決這個問題，我們可以拉下拉鏈，比賽看誰尿得最遠，看誰可以尿到潛水員的小艇上，你說如何?&rdo;

這回米凱是真笑，不只身體抖動，口中也發出笑聲：&ldo;你應該讀一讀警告標語才對，哈利。&rdo;

米凱的右手倏地揮出，速度快到哈利來不及反應。哈利雙唇之間的香菸被打落，落入水中，發出噝的一聲。

&ldo;吸菸危害健康。祝你有愉快的一天。&rdo;

哈利耳中聽著直升機起飛的聲音，眼睛看著他的最後一根香菸漂浮在水面上。濕了的煙紙是灰色的，熄了的菸頭是黑色的。

夜色降臨，搜索隊的小艇停靠在停車場旁的岸邊，讓哈利、卡雅和貝雅特下船。樹林裡突然出現動靜，接著相機閃光燈就閃了起來。哈利下意識地舉起手臂，耳中聽見羅傑&iddot;錢登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

&ldo;哈利&iddot;霍勒，現在傳言滿天飛，說你找到了一具年輕女屍，她叫什麼名字?這件案子和其他命案有關嗎?你有幾分把握?&rdo;

&ldo;不予置評。&rdo;哈利說，尋路向前，眼睛給鎂光燈閃得幾乎看不見，&ldo;目前這是一起失蹤人口案，唯一能說的只有這名女子可能就是我們在找的失蹤女子。至於你口中說的命案，我想你應該去問克里波才對。&rdo;

&ldo;女子叫什麼名字?&rdo;

&ldo;我們必須先確認身份，通知家屬。&rdo;

&ldo;可是你並不排除……&rdo;

&ldo;一如往常，我什麼都不排除，錢登。我們會再開記者會。&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