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頁(第1/3 页)

&ldo;警方還曾想過，您是否把錢夾過手給了您的女伴或服務員。但是他們把客廳所有地方都檢查了一遍。&rdo;

&ldo;那您怎麼認為？&rdo;

&ldo;對不起！我什麼也不認為。您承認您用香檳酒瓶砸了海內斯的腦袋。您差點要了他的命，使他至少兩周不能出門，而且即使以後能出門恐怕還得戴假髮套。&rdo;

尼古拉露出了滿意的徽笑。

&ldo;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do;

&ldo;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就算我喝多了，興奮過度，神經質吧。醉酒使我變得陰鬱孤僻，憤世嫉俗，結果對我本來可能是件好事的事被我弄糟了。&rdo;

&ldo;他向您說了些什麼？&rdo;

&ldo;我為什麼打他並不重要。我沒有偷他的錢夾。&rdo;

&ldo;總之，您只承認打傷了人。&rdo;

&ldo;對，是這樣。&rdo;

&ldo;然而海內斯正式控告您使用武力進行偷竊，甚至還想殺他。&rdo;

尼古拉只聳聳肩，沒有回答。

&ldo;您過去是否經濟拮据？&rdo;

&ldo;從記事開始，具體說從九歲開始，我就向法語老師借錢。&rdo;

&ldo;您和海內斯是否事先說好付給那兩個女人的錢數？&rdo;

尼古拉猶豫了一下才答道：&ldo;沒有……&rdo;

&ldo;海內斯今天下午說您給他定的是每人五百法郎。&rdo;

&ldo;可能吧。我補充一句，五百法郎並不多，屬正常範圍。&rdo;

&ldo;這個數目您是什麼時候對他說的？&rdo;

&ldo;我記不起來了。&rdo;

&ldo;您會說英語嗎？&rdo;

&ldo;不會！我只會說俄語、法語和德語。&rdo;

&ldo;海內斯會說其中的兩種嗎？&rdo;

&ldo;不會，他只會說法語。&rdo;

&ldo;從您在酒館遇到那兩個女人到您來到這裡，這中間您和海內斯離開過她們嗎？&rdo;

&ldo;沒有。&rdo;

&ldo;如果我的報告是準確的話，她們二人並非職業妓女。至少她們沒有登記註冊。&rdo;

&ldo;您的報告不錯。其中一個曾經嫁給過一個諾爾省的企業家。&rdo;

&ldo;你們進了比克拉茲酒吧的時候，海內斯交到您手裡的三千法郎還剩多少？&rdo;

&ldo;大概還剩下一半。&rdo;

&ldo;您沒有向他再要錢？&rdo;

&ldo;沒有，先生。&rdo;

又是一陣沉默，所以對從舞廳傳來的爵士樂和一陣陣狂歌熱舞聽得一清二楚。

&ldo;走，我們出去吧！&rdo;弗羅日先生突然一聲令下，便朝門口走去。

由於一位政壇人物的干預，尼古拉未被拘留，暫時處於自由狀態。

兩個人很快來到人行道上。雖然已有三輛計程車從他們面前開過，弗羅日先生卻沒有攔車。

&ldo;我們不坐車，步行！……&rdo;

天氣有點涼。街上空無一人。尼古拉把煙盒遞過去，弗羅日先生只作了個拒絕的手勢。

&ldo;毫無疑問，您的傷人罪是逃脫不了的，還有…&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