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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領導就是領導,這當大隊長就是和普通小警察不太一樣,我們這邊都炸了鍋,他卻在旁邊跟沒事兒人一樣在那看,就好象掙扎的是一個陌生人,而不是自己的堂妹一樣‐‐搞得我心裡直罵娘。就在我們已經開始控制不住若水的時候,我都忍不住要罵出來了。這時,只見他快步走了過來,抬起的右手做成刀狀,用腕部的肉墊在若水頸椎上和頭骨相交的地方猛的一擊,頓時,我感覺若水的身子一下子癱軟了下來,不在掙扎了。我們趕緊扶著她,把她抬到了之前已經移到旁邊的木床上。
我癱坐在床邊喘著粗氣,只留下了兩個警察面面相窺,沒了主意,一起把目光投向了若水的堂哥,呆了一會,小聲問道:&ldo;大隊長?怎麼辦?&rdo;。
&ldo;堂哥&rdo;看了一眼在床上已經恢復了平靜若水,又看了看尤在地上大口喘氣我,想了想說:&ldo;這地里有古怪!拿傢伙來,開地!&rdo;
我見他真準備開地,立馬顧不得疲憊,站了起來,準備去講清楚事情的厲害關係,好盡力勸阻。你想,這地還沒啟呢,就鬧了個不可開交,若真是啟開冒個什麼東西出來,那還能收場啊?可等我走到近前還沒開口,他卻像看穿了我的想法一樣,揮手打斷我,淡淡的說:&ldo;我是黨員,是唯物論者,一些鬼鬼怪怪的事情你就不要說給我聽了。&rdo;
見還沒開口就栽了個跟頭,我也只得怏怏的又站回到若水的旁邊,她的堂哥這時也過來撕下一些床單,開始給若水包紮手指上的傷口。兩個警察幾下把反鎖的門搞開,出去交代了幾句,好像是讓旅館關了大門,只留下一個人看守著旅館老闆,然後帶著另一個同事,在工具箱裡拿出鎬,錘等工具,又不知道從哪裡扛來一把鐵鍬,開始啟起地來。
一般這種老房子地上的底樓地板上的水泥都不會鋪得太厚,因為起到的主要作用還是防潮,所以一般不會超過4、5厘米。按理說這樣的地面幾鎬子下去就應該能看到水泥下的土層了,但沒挖多久,警察們就發現了蹊蹺‐‐那床下的水泥層,顯然要比周圍的要厚得多。
因為他們看不到水泥的邊界,對要挖掘區域的定位不可能很準確,沿著大致的位置鑿了下去,卻發現周圍的水泥層已經被鑿穿見了土,但床底下的卻仍然厚實得看不到底,就好像是床底下被挖了個深坑,再填充進的水泥一樣。這樣一來,就沒辦法按照原定計劃把床下的水泥完全鑿開了,只有沿著床大致的軌跡沿邊緣往外開挖,再把土層往外邊鏟。
過了好一陣子,已經累得半死的幾個警察終於把床下的地面掘成了一個長方形的水泥塊,正好和一張單人床差不多長寬,估計有半米左右的厚度。若水的堂哥見發掘到這個地步已經沒辦法單靠人力來開挖了,就打電話呼叫了支援。他電話沒打多久,我就發現若水就幽幽的醒了過來。
見若水醒了,我正準備過去招呼,他的堂哥卻先一步向我走過來,悄悄的對我說:&ldo;別給若水說太多,怕嚇著他。&rdo;然後拍拍我的肩,和我一起走了過去。若水雖然醒了,但這孩子好像有點天然的起床呆,見自己躺在床上,身上披著她哥的外衣,十支手指頭上纏滿了創可貼(在開鑿地面的時候,找旅館老闆拿的)而床底的地面已經變成了一個施工工地,顯然有點沒反應不過來,呆呆的坐在床上發愣。
我們走過去站到了若水的床邊,她的表哥問:&ldo;醒了?&rdo;。若水呆呆的點點頭,抬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的堂哥,說:&ldo;我怎麼睡在這啊?我剛才不是還站著嗎?這怎麼已經挖成這樣了?&rdo;我正欲開口答話,她的堂哥卻搶先開口了笑著說:&ldo;你還好意思說?你站著站著就突然暈倒了,嚇了我們一跳!是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