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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凌舜其實也不太聽得清對方在說什麼。
「因為衝突發生在洗手間,監控的角度有限,只拍到江先生走進洗手間,緊接著被付先生捅了數十下。」
「之前還有在包廂里的監控,看見持刀的那位先生對您進行肢體攻擊。」
「以上信息是否屬實?」
「屬實……」
「我之前和付敬峰有感情糾紛。這次事先並不知道付敬峰身上帶有武器。江殊原本無攻擊行為,只是過來接我。」
「請問付先生是為何倒下的?」
「他先捅江殊,江殊自然會反擊。」「出於自保的反擊。」
既然監控缺失,凌舜儘量想著對江殊有力一些的證詞。
「反擊過程中雖然用到了洗手間門上拆下來的門板,不過沒格擋和反擊幾次,門板就斷了。」
「之前的報警電話是我打的。通訊突然中斷是因為遇見付敬峰的施暴行為。」
說完這些話之後,凌舜倚在擔架上,試圖讓自己好受一些。
頭部一陣陣炸裂的劇痛。
「好的。具體情況我們已經了解了,感謝您配合調查。」
凌舜醒來的時候,除了看見慘白的天花板,還聞見刺鼻的消毒水味。
頭還是疼的厲害。
不過視線和聽覺都已經恢復了。
四肢也能正常動彈。
沒過一會兒,護士就走了進來。
是個年紀稍大些的女性,簡單的檢查了一下凌舜,動作迅速幹練。
「江殊呢?」凌舜開口說話的時候,發現嗓子都是啞的。
「在別的病房,比你醒的早一些。」護士面無表情的說著,看著手上的文件,「現在身體還有哪兒不舒服嗎?」
「頭疼。」
「四肢都還正常嗎?」
「正常。」
「輕度腦震盪。問題不算特別大,可以不用住院,開點止痛藥,回去靜養幾天沒問題了再上學。有問題及時過來複查。」
凌舜沒接話,默默接過對方手上的文件,給自己簽了字。
「你的朋友在四樓的病房。他還需要在醫院待幾天,外傷嚴重。」「對了,你要是去看他的話,勸他別老影響新護士工作,仗著那張臉,一直使喚剛來的幾個小護士輪流下來看你醒了沒有。平均五分鐘下來一個……年紀不大,會的怪多。」
凌舜吃過止痛藥之後,又躺了一會兒,才收拾好東西去等電梯。
根據護士的指引,很快就找到了江殊所在的病房。
果不其然,一些年輕的小護士一直在門口徘徊。
凌舜敲了敲門,才推門進去。
「江殊。」
只見著江殊側躺在床上,也沒玩手機。
見著凌舜來了,才稍微抬起來點頭。
凌舜見他胳膊上的紗布里三層外三層的,一時間心裡有點不是滋味。
拽過一把椅子,坐在江殊旁邊。
江殊沒說話,就這麼抬頭看著凌舜。
「是不是哪兒不舒服?」凌舜見此趕緊問道。
想伸手去看一下他的傷口。
但看見駭人的血污的時候,還是把伸到一半兒的手縮了回來。
「為什麼不願意坐在床邊?」江殊見著凌舜沒動靜, 「是不是覺得他到底是你的前任,我打他你不開心?」
「怎麼可能?是怕傷著你。」凌舜趕忙解釋道,說話都跟趕趟似的,「這次很謝謝你……」
「原本應該我自己處理好的。」
江殊看了一眼凌舜,見他依舊坐在椅子上,不肯挪進,便別開了目光。
「沒事。我媽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