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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頭同意。

我們上樓來到樓上。又再走樓梯到閣樓。

我說，&ldo;我要請代書仔細看一下地權。&rdo;

&ldo;這是應該的，賴先生。&rdo;

&ldo;我也要請我未來的太太看一下可能的新居。&rdo;

&ldo;當然，這是一定的。&rdo;

&ldo;她也有工作。&rdo;我說：&ldo;能不能把鑰匙交給我……&rdo;

他搖頭道：&ldo;不付定洋，我是不會把鑰匙交出去的。&rdo;

&ldo;好吧，&rdo;我說：&ldo;我付一百元定洋，假如你肯把房子三萬八千五賣給我。你把鑰匙交給我二十四小時，到時候如果我不要房子，一百元是你的，要是我要房子，扣除一百元定洋後，我應該立即給你三萬八千四佰元現鈔。&rdo;

他想了一下，他說：&ldo;三萬八千五百元是絕對不行的，怎麼說也不能賣，這個房子它絕對值……&rdo;

&ldo;我知道。&rdo;我說：&ldo;房子市價多少和我沒有關係。我要組織一個家，我只有多少錢，我自己知道。&rdo;

&ldo;這是你最理想的房子。&rdo;他說。

&ldo;可能。&rdo;我說。

&ldo;四萬一千元怎麼樣?現鈔。我不會討價還價的。&rdo;

&ldo;我也不會討價還價。&rdo;我說：&ldo;市價我不清楚，你心中的價格我也不清楚。我只湊得出三萬八千五百元，而且要看我愛的小婦人是不是同意，孩子們是不是同意。&rdo;

&ldo;你還沒有看草地吧?&rdo;他問。

&ldo;你還沒有來之前，我前後都看過了。&rdo;我告訴他。

他猶豫了一下。他說：&ldo;三萬九千五百元如何?&rdo;

我搖搖頭走向門口。

&ldo;三萬九千元。&rdo;他說。

&ldo;抱歉，韓先生，三萬八千五百元確是我極限。&rdo;

&ldo;我沒有意思這樣便宜把這房子賣掉。我假如交房地產公司賣，可能賣得更好。&rdo;

&ldo;我付現鈔，全部現鈔。&rdo;

&ldo;什麼時候?&rdo;他問。

&ldo;明天晚上十二點鐘，要不是一百元沒收，再不然你會得到一張支票，三萬八千四百元，在背後背書著過戶成功後可以兌現。加上先給你的一百元，正好是三萬八千五百元。&rdo;

&ldo;那一百元在哪裡?&rdo;我把皮夾自口袋中取出，交給他一百元。

韓奧能回到飯廳。飯廳里不少複印機仍舊在，他湊在一架複印機上，用筆給我寫收據。

我接過收據，看了一下，伸手向他拿鑰匙。

他把鑰匙放在我手掌中。

&ldo;明晚十二點。&rdo;他說。

&ldo;明晚十二點。&rdo;我說。

&ldo;當然十二點不過是說說的。也不必真那麼準時。&rdo;他說：&ldo;看來，不到十二點你就應該先會知道要不要。一知道，還是請先告訴我。我不喜歡半夜十二點被別人吵醒的。&rdo;

&ldo;不會的。&rdo;我說：&ldo;我說十二點，不過說久一點，可以時間寬裕一點而已。女孩子決定事情比較慢。&rdo;

&ldo;我懂，我懂。&rdo;他說。過了一下又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