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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坐的兩個人有一個年紀比較大,禿頂,胖胖的。還有一個年紀很小,應該只比我大不超過三歲,三人都是男性。見到屋子裡面沒有其他人的時候,我稍稍放鬆了點心情,至少這不是相親。師父進門之後,八仙桌那邊的兩個人站了起來,年紀大的那位老伯趕忙離開座位過來和我師父擁抱了一下,那個坐在下位的小哥也對著我師父施了一禮,我也趕緊和他們請好。
師父和我說,這位是張師父,懷化人。那位是張師父的徒弟。那個小哥又施了一禮對我說,我姓周,我趕緊也學著他的樣子施了一禮說了聲張大哥好,我姓劉。張師父笑著看了看我說到小伙子挺精神嘛!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也不敢多言,只是有點好奇,為什麼躺椅上的那個人沒有起來和我們打招呼,難道是太累睡著了?可是這大白天的……
張師父又和師父寒暄了幾句,然後就招呼大家坐。師父比張師父要年長些,所以就坐在了上位,張師父就坐在了師傅的左手邊的位置。而我年紀最小,本來應該是要坐下位的,可是,周大哥離那個位置近,二話沒說直接坐了上去然後往左邊靠了靠,似乎是空個位置給我坐,但是我覺得有空位為何要兩個人擠在一張凳子上。所以在說了一聲謝謝之後,直接坐到了師父右邊的那個凳子上面,而那個躺椅上的那個人,也在右邊,而且躺椅里那個長凳只有不到半米遠。
當我坐下的時候,張師父看了一下我。對著師父說,果然膽子不小,收了多久了?師父說,有兩三年了。膽子說不上大。但是也確實不小,當時我聽著有點奇怪。我做這個位置,和膽子大不大有什麼關係。不過那個時候我挺自豪的,畢竟是受到了誇獎,雖然聽不懂他們說什麼,但是也還是有點開心的說了句,哪裡哪裡。
當我得意洋洋的看著周大哥的時候,他也盯著我笑著,那笑好像還是在憋著,一幅便秘的表情,這樣我越發覺得奇怪。奇怪歸奇怪,但是我還是沒有問什麼。因為出門前師父和我說要少亂說話,雖然我不知道什麼叫亂說話,但是要做到不亂說話唯一的辦法就是不說話。
見我不說話,師父開口問張師父這次是怎麼回事,怎麼跑這麼遠。而且你們現在都很少走屍,怎麼突然又干起這個行當了?聽到走屍這個詞的時候,我瞬間感覺有點明白了,也許是心裡作用,突然覺得背後有點發麻,也知道他們說的我膽子大是什麼原因了,原來在我身後半米處,那個躺在躺椅上面的人,是一個死人……而且還黑衣黑面沙。
那個時候的我雖然見過靈神,也見過棺材裡面出殯的逝者,但是棺材外面的死人我還是第一次見,而且處於英叔殭屍片的感染。我是真的擔心後面那具屍體會突然屍變。我離的最近,那第一個要掐死的肯定是我。想到這裡。我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而且手是放在桌子下面的。過於緊張的我,在站起來的一瞬間,手直接砸到了桌子下面,疼的我就想哇哇叫。
這個時候,周大哥還是不成熟的終於笑出了聲來。張師父也笑著看著我,只有師父一臉嚴肅的盯著我,似乎我給他丟人了。我知道師父的意思,冷靜下來想了想,至少不能丟人。我尷尬的笑了笑,說了聲對不起,然後又扭扭捏捏的坐了下去,顯得我並不害怕。然後回頭瞄了瞄身後躺椅上的那位老闆,煤油燈火苗一閃一閃的。照的那位老闆的兩隻腳底板映射在牆上的影子忽隱忽現,就感覺他的腳一直在動一樣。
看到這個情景。我又有點要跑的衝動,但是為了證明我真的是有點膽量的,我還是強行定了定身型,然後趴在桌子上面,一副要認真聽他們講事情的姿態。其實他們看不到,桌子下面我那雙因為害怕而以極快速度發抖的大長腿。
師父和張師父看到這個情形也樂了,然後張師父開口說道:這次的老闆是個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