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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就奇了怪了。&rdo;何大姐也想不通,怎麼好生生地,就鬧成了這個樣子。
林蠶蠶乖巧地回答完問題,在岔路口就跟何大姐分開了。
……
魏父這兩天日子真是難過極了,他一心想把這件事的影響降到最低,這樣既不影響雙方的工作,又不影響孩子的成長。
但魏新這樣一鬧,安寧的日子就全沒有了。
老廠長,廠書記,但凡廠里說得上話的領導都來勸他了,工會、婦聯這些單位也都派了人來給他做思想工作。
不光煩人,還影響到了他正常的工作和休息。
魏父再三申明,他只是嘗試地提了提分居,壓根就沒有離婚的意思,可是根本就沒有信,大家都認為他這只是推脫之辭而已。
而且吧,這些人話里話外,全是他一把年紀了,不要被外頭的野花勾了魂,肖玉珍這麼多年,跟著他東奔西走,高齡產子,十分地不容易。
總之,千錯萬錯都是他魏儉國的錯,肖玉珍就是個可憐的婦女,什麼也不知道,就要被丈夫拋棄。
今天好不容易,魏父跟學生和下屬說休息一天,他準備回家跟肖玉珍談談,何大姐又來了,說的還是離婚這回事。
&ldo;老何,咱們也是多年的交情,我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你也要受肖玉珍的鼓動,來批我?&rdo;魏父這幾天是真真正正的心力交瘁。
何大姐忙賠笑,&ldo;這話嚴重了,我就是來問問情況,怎麼能是批你,你放心,我信得過你。&rdo;
話是這樣說,其實接下來的那些話還是一個意思,不同的是,何大姐從林蠶蠶那裡得了點信,算是相信魏父的清白,在滬市什麼也沒有發生。
但要離婚這個源頭還是得挖出來不是。
好說歹說送走了何大姐,魏父也沒在辦公室里呆著,直接去了小紅樓那邊,在袁代表那裡坐了一個多小時,總算是得了幾分清淨。
&ldo;你怎麼不去勸我?&rdo;魏父就這幾天的功夫,頭髮幾乎全白了。
袁代表把火柴丟給魏父,&ldo;老廠長讓我勸你來著,我懶得動,我還不知道你,外頭一個都沒說到點子上。&rdo;
魏父和袁代表是參加工作後才認識的,袁代表並不知道斯曼那檔子事,但他相信魏父的為人,這人嚴於律已,不可能有什麼花花腸子。
魏父苦笑著搖了搖頭,劃燃了火柴,坐了一陣子,才起身回去。
是該跟肖玉珍好好談談了。
&ldo;你跟魏新說我要跟你離婚,就是打著他去會找我鬧的主意吧。&rdo;魏父回家的時候,肖玉珍還沒有下班,他一直坐在廳里等著。
見到肖玉珍,肖玉珍跟以前沒有什麼變化,該上班還上班。
肖玉珍在門口頓了一下,背著光臉上的神情也看不清,她當沒聽到魏父的質問,進屋放了挎包,挽起袖子去廚房看了一眼,&ldo;家裡沒什麼菜了,我去門市部看看,還有什麼菜買。&rdo;
說完,肖玉珍也不需要魏父的回答,逕自拿著菜籃子就要出門,但被魏父攔住了,魏父把菜籃子從肖玉珍手裡摘下來,放到飯桌上。
&ldo;我今天回來,不是被你逼得認輸了。&rdo;魏父聲輕緩,落在肖玉珍心裡,卻像雷鼓一樣。
他站在廚房門口,扶著門框,手微微發著抖,&ldo;那你是回來幹什麼的,找我離婚的嗎?&rdo;
魏父騰地站起來,&ldo;肖玉珍,你不要逼我!&rdo;
肖玉珍嘲笑一聲,扭開了臉去。
廠里下班時間要比放學時間要晚一些,平常魏新都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