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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張學瑾笑意更深,伸出手去。
駱如歌見狀,伸出與之相對的手握了上去,張學瑾輕握即松、紳士風範。
「駱小姐跟我來。」但看張學瑾跟著手掌斜展,領著駱如歌到了餐廳靠里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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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駱如歌與人赴宴,林梓言在舊處呆著,兩手插在褲兜里、站立獨個眺望,遠處車水馬龍、人肆喧騰,各種交織嘈雜的聲響似都傳入了她耳,她心裡亦躁動喧囂的很。
茶水光了、杯擱桌上,手機也放旁邊。
自駱如歌走後,林梓言愈漸不安,無任何緣由——胸中涌動出的莫名、越發深沉的緊張令她疑惑騷動,她努力壓制那股突然而然的不安和看起來平靜卻實則心內暗潮洶湧的自己。
兩眼看是看著,思緒卻不知飄到哪裡,長風拂起她的衣袂。
明明不曾發生什麼事,右眼皮卻又跳得歡快,騷亂不寧。
林梓言幾次都欲打電話給赴宴的駱如歌,然手機拿起了最後終又放下——那麼大人了、又素來機敏警惕,青天白日,誰能對她做什麼呢?她還是不要打擾,駱如歌的性子,怕會不喜。
林梓言愣怔盯著街景失笑,覺得自己擔憂駱如歌實在是再不需要的事。
……
半晌後林梓言離了屋邊往回走,外頭的景看乏了、無什麼趣味,她轉拿起桌上的咖啡杯和茶杯,不用了還是收拾收拾的好,看的也礙眼不是。
林梓言便拿杯子向廚房去,杯身早涼,只余咖啡和茶葉的殘屑。短短數十米,她如平常般走路、平常般動作,洗杯這樣的小事於她非是一次兩次,但這次不知怎的,她手不穩、一抖一松,半道兩杯子都直接掉落地上,驟時「啪」成了粉碎,一地的玻璃渣子碎片。
林梓言低頭愣愣盯地上碎片,呆了一二分鐘,忽而折回拿上手機,一小塊狼藉她全然不管,出屋不知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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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客餐廳靠里座,張學瑾駱如歌一席,侍者上上了二人點的吃食,道聲「先生女士慢用」便退了去別處服務。
「駱小姐能來,真是學瑾的榮幸。」
紅酒美食,郎才女貌,似這般的景,真是相得益彰、賞心悅目。
張駱二人不知不覺成了整間餐廳的亮點,饒是坐在最里、也低調不了,同餐廳的其他食客頻頻將目光投來,服務員侍者也因這一對客人的極高顏值而驚嘆,被眾人關注著的張駱二人卻閒適自然,或許未曾留意、或許早習慣了也不定。
「不知駱小姐是否相信一見鍾情。」
「一見鍾情?」
「呵,說來也不怕駱小姐見笑,學瑾對駱小姐一見鍾情。」
張學瑾十分溫柔說,他左手執刀、右手執叉,上身挺直,用刀將盤中牛排切下小塊送入口中、細嚼慢咽。
說時目光與駱如歌的目光交匯,溫厚含情。
若滿分一百,駱如歌暫能給面前的男人打上八十五,這名為「張學瑾」的男人,外表不俗、衣裝得品,聲音有獨特魅力,眼神卻也溫情、叫人如沐春風,想要沉浸在那樣的溫柔里…實是個尤為出色的男人。
然說的話,卻幾分幼稚了。
一見鍾情?駱如歌是不信的。張學瑾看似在她年歲上下,二十出頭、三十不滿。這個年紀的駱如歌早過了青蔥校園、懵懵懂懂的日子——或者說那樣的日子從不曾在她身上有過。
也不曾真正有人對她說過「一見鍾情」,儘管她收了不少的情書、也受了不少的告白——多是關注她的外貌,極少數者,關注她的身家,
但「一見鍾情」這樣的說法,於駱如歌還是只存在於電視和小說。所以此刻,她啞然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