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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珍視她,予她尊重,方方面面。
「你先回去,等看你進家了我就走。」
駱如歌下了車,林梓言朝她招手。
駱如歌站車窗前,車窗落了半扇,她彎腰、手搭車窗邊緣,「…那好,我走了,你也快點回去,天黑,路上開車慢點小心些。」
「嗯,我會的。」
駱如歌便轉身背去,林梓言看不到,駱如歌這時手指觸上了額間適才被他輕吻的地兒——
那刻這額間一吻,其實比吻在唇上,更落在她心裡。
傻瓜——駱如歌默念,卻唇角呡了、笑了
林梓言但瞧她身影消失在門後,才發車駛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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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兒,吃了嗎?我想你,你想我嗎?」
「…正吃,沒想。」
「靠,你怎麼能不想我?!」
「…想你。」
「對嘛,這就對了。媳婦兒你看,我想你你也想我,咱們這就是心有靈犀、天生一對啊!」
「…」
駱如歌知道狗中有一種狗,學名哈士奇,時人常稱「二哈」,自那日觀影、遊樂園一行之後,駱如歌便越發深沉得覺得林子彥是有如二哈一般的人物了,
時而帥氣時而呆萌——溫潤君子什麼的,都是見鬼的吧!
看他給她發的簡訊都是什麼?!話都給他一人說了,什麼「心有靈犀」「天生一對」,想不想都是由他誘的,雖她確是想的…但何必宣之於口呢?
駱如歌覺著自己的智力嚴重下降,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難道是被林子彥那二貨影響了?竟可恥得、可恥得願陪他玩這過家家的遊戲!
昔日她都是極其不屑的好嗎?
駱如歌決定不搭理林子彥了,任他「千呼萬喚」,她也不「始出來」。
林梓言見無論如何也不能喚得駱如歌,只能無奈暫發去最後一條簡訊,「媳婦兒,那你慢吃,別急別噎著,我過會兒再跟你聯繫。」
二人這你來我往的對聊,這才暫有個完。
…
林氏集團十八樓,林梓言辦公室,林梓言放了手機,幾口扒了飯,開始不懈工作。
她現在整個人充滿幹勁,因有了牽掛和羈絆,心心念念為之努力的人。
再不奮鬥怎麼成?還得倍加奮鬥才是,以後老婆孩子熱炕頭,他做為一個男人,可得肩負著養家重任。
媳婦兒比他厲害?不要緊,知恥而後勇,她努力追趕就是了。
林梓言默默定了決心,想到駱如歌,心中就十分幸福充盈。
她現在不再「如歌如歌」得叫,名字後兩字有什麼獨特呢,稍親密點的都能這樣喚,不足顯出他與她非一般的關係。
所以選了「媳婦兒」,不是「老婆」,還得帶個兒化音「兒」,
林梓言覺得這樣喚格外有韻味,「老婆」什麼太平俗了,「媳婦兒」「媳婦兒」,「婦兒~」音稍稍得翹,聽著多親昵,多與眾不同~。
林梓言感覺這樣叫了,好像就宣示了主權,人就實打實是他的了——嘿嘿,其他的,都給我注意點,這是我媳婦兒,名花有主的了,別動什麼心思!
有人這般念叨,不自禁看去手機,手機連接著她的整個天下,有「天下」在,她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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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每日的工作、聊侃,「媳婦兒」來「媳婦兒」去,亦或結伴出遊中,年關不知不覺近了。
當c市繽紛的雪已下了幾場;發改委發布了今年的春運時間,火車高鐵長途票一經發出便一搶而空;c市的人少了又增了,年關看著看著就真要來了。
雖時至而今,於各項物質已漸不稀